出头。有了这次的干涉行为,我们就算是给朝廷背书了,今后朝廷与列强纠葛之时,肯定会拿我们当挡箭牌。”邹德归则更气愤北满州也被人家算计了,今后大清惹事,一准会讹上北满州。
“我们是一家人,我们都是中国人!朝廷就算再不争气,我们也不能让他们被洋人欺负了!就算没有这次的事,只要洋人敢对朝廷动武,我们也是一样要出兵的!”果兴阿还是坚定自己一个中国的态度,就算朝廷不靠谱,他也不能不管关内的同胞。
郑奇峰好似帐房先生一样,说来说去都是经济账,只关心天津教案对经济,尤其是他经济特区的影响,至于朝廷内政上的事,他根本就没提过几句。栾玉则变成了马屁精,一会赞扬果兴阿高瞻远瞩,一会说皮润民深谋远虑,自然也没忘了颂扬邹德归见底精辟,就是没有一点干货。上次的台阁之争可是把他整惨了,虽然最后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,但栾玉也是怕了,所以他现在谁也不得罪,一心做一个与世无争的好老人。
“这个陈国瑞是什么人,整个事件中就属他最奇怪,我看八成问题出在他身上!”陈维念便没有那许多顾忌了,他看皮润民和邹德归都不顺眼,台阁之争也没能动他分毫,所以他是直抒胸臆,好像和皮润民、邹德归平起平坐一样,在果兴阿面前指点了起来。
“确是个可疑之人,此事好似与他毫无关系,洋人却死死的咬住了他,此人必有蹊跷!”栾玉是谁都不得罪,陈维念眼下是不如皮润民和邹德归,但手底下也有了不小的势力,栾玉还是捧着来。
“叫福顺来,把这个陈国瑞的资料也都带来!”经陈维念一说,果兴阿也想着了这个怎么看,怎么像是躺枪的哥们儿。
杂务科已经摆在了明面上,也就没必要再藏着掖着的了,果兴阿干脆在长春划了一块地,让他们建了一个杂务科总部机关出来。福顺荣任了杂务科露白之后的第一任科长,如今也离开了吉林,跑来长春供职了。果兴阿找他要情报倒也方便,时候不大,福顺便带着一摞子卷宗赶了过来。
“陈国瑞,字庆云,湖北应城人,原为太平军,后归降朝廷总兵黄开榜,为黄氏义子,悍勇善战,累有功绩!漕运总督吴棠信用起后,始显达发迹,赐穿黄马褂,头品顶戴,以提督记名。不过此人性行乖张,就是一个无赖兵痞,而且眼高于顶,除了吴棠与僧格林沁之外,谁也不服。其得势之后数犯过失,皆赖吴棠护持才得幸免。曾国藩督师进剿捻匪的时候,陈国瑞与刘铭传爆发了激烈的冲突,甚至到了两军火并的地步。后来不法之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