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善良,待下人也挺友善,很是体恤她们,深得人心,尤其是香茗和香菱,伺候起息妫来更是尽心尽力,再加上两人生得乖巧,手脚麻利,嘴巴也紧知道分寸,因此在息妫出嫁时,做了陪房丫环。
香茗深知息妫是个稳重有主见的人,却也从未见过她遇事紧张成这个样子,可见她是有多么惧怕蔡国,于是赶紧像哄小孩子一样说:“不回去,不回去,咱不回蔡国。”
车夫犯难了,在这荒郊野外,不见人烟,上哪儿找避雨的地方,眼看乌云密布,大雨在即,抬眼发现不远处有个山洞,可是,让夫人去山洞好吗?
已经有零星小雨点落下来,不容车夫多想,赶紧禀报。
“禀告夫人,此处荒无人烟……幸好前面发现有个山洞,应该勉强能够避雨……只是要委屈夫人了!”
息妫想都没想,隔着帘子说:“就去那个山洞避一会儿!”
车夫刚刚将马车赶到山洞口,香茗扶息妫下车,息妫看着山洞怔了怔,心中一悸,雨点渐密,这才走进洞中。
山洞不大,却也能容勉强下十来个人,见后面跟随的下人们站在洞外,息妫便招呼他们一起进来避雨,路途遥远,万一有人生病了更误事。
奴才婢女们刚走进洞中,天空便“哗”的下起了瓢泼大雨,而那些托运的物资和马,尽数浸在雨里。
已是深秋,一场秋雨一场寒,雨刚下起来,温度就开始下降,风吹在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幸好香茗机灵,见变了天就将息妫的衣物都背在自己身上,此时还是干的,赶紧拿出一件披在息妫身上。
小小的山洞挤满了人,空气变得稀薄,息妫稍稍往洞口站了些,由于地势相对较高,从山上流下来的雨水顺着洞口长长的茅草流到了地上,帘外雨潺潺,被风吹起阵阵雨雾,朦胧了息妫的发丝。
“夫人,往里站一些吧,您身子骨本来就没见大好。”
香菱体贴地从衣袖里取出绢帕,轻轻帮息妫擦干头上的雨雾。
息妫痴痴地看着豆大的雨点落在黄泥地上,形成一个个浑浊的水坑,再溅起一层带泥的水花此起彼伏,远远望去,好似一地黄烟滚滚而来。
她此刻的内心,也如这带泥的浓雾一般,模糊不清,虽然从狼窝里逃了出来,可是她却不知道下一步该去哪儿。
她的心悲恸万分,伤口依然还淌着血。郎啊郎,如今臣妾不再是你昔日那个纯洁的清秋了,臣妾没脸再回到你的身边。
可是亲爱的人啦!我是那般的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