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这几年你深居简出,这刺绣水平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,好像就没有你做不好的事,父王真替你欣慰啊!”
陈国公的铺垫早已被洞悉一切的清秋看穿,遂调皮的眨眨眼,眼神中充满狡黠的说:“父王,秋儿太了解您了,您夸人准没好事儿,这里又没外人,有话就直说吧!”
“还真是什么事都瞒不到你。”被人一眼看穿来意其实是很尴尬的,陈国公一脸讪笑,也就不在清秋面前兜圈子了,便开门见山地说:“秋儿,你还记得当年的那个息国质子吗?”
一听提起当年的息国质子,清秋的小心脏顿时突突乱跳,赶紧别过脸去,假意拔弄几上的一盆兰花,低着头说:“父王是说那个叫姬麟的质子吧?当然记得,您不是很欣赏他还常常提起他嘛!怎么?他不是回国了吗?有什么消息?”
清秋装得像是很自然,其实她的慌乱和小心思也早已被陈国公看穿,但女儿家都爱面子,看破不能点破,作为父亲,陈国公只是怜爱地看着她。
“是啊,息国果然立他为储君,也就是说,不出意外的话,他将来就是息国的国君了。”
“嗯,也算遂了父王您的心意!”清秋侧头看了父王一眼,在猜测他的下文是什么。
“父王意不在此,父王挺欣赏那个孩子,有意想让秋儿与他结为秦晋之好,你意下如何啊!”陈国公扶起清秋的肩膀,他要从她的眼神中找到答案。
“父王,您怎的又笑话秋儿啊!”
果然,清秋脸上那一抹少女的娇羞说明了一切,脸颊迅速飞起的红晕,和眉眼低垂的温柔,无不透着朦胧的爱意。
陈国公看在眼里,喜在心头,知道此举已经事半功倍,话却还是要拣好听的讲,强忍满心喜悦,装出一副极为真诚的样子。
“秋儿,父王没有取笑你,这是群臣的意思,也是本王的意思,不过呢,最终本王还是要听取我宝贝秋儿的意思。”
清秋强装镇定,也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。
“秋儿明白父王的意思了,您是想让我与息国联姻,这样一来,哥哥弟弟们就不用去当质子了,对吧?”
陈国公一听,激动地将清秋揽入怀中,轻抚着她柔顺的长发,尽显父爱。
“唉,吾儿就是太聪明了,父王也确有此意,但是如果秋儿不同意,那就当父王什么也没说。”
清秋退后一步,落落大方地看着自己的父王,莞尔一笑说:“秋儿迟早是要嫁人的,与其嫁给一个素不相识之人,还不如为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