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明白没有?”
息妫怯怯地问:“敢问大王,息侯何罪之有?”
楚文王一字一顿慢条斯理地说:“夫人,你看不毂率王师尽出帮助息侯,你可曾见有息国民众对王师有劳师之举?”
息妫正迟疑着,楚文王接着说:“这只能说,要么是息国的民众毫无善心,民风极坏;要么,是息侯教化无方?”
“那怎么可能呢?我们素来民心向善。”听着楚文王说些子虚乌有的事,息妫真是哭笑不得。
楚文王一副慵懒的样子,满脸得意地斜靠在王座之上。“那难道就是息侯藐视不毂不成?”
息妫低头小声申辩道:“下国岂敢对大王有不敬之心?”
楚文王虎着脸霸道地说:“不毂今日定是要灭了你们这忘恩负义的奸诈小国。”
息妫明知楚文王在无中生有,却也拿他没有丝毫办法。
突然,楚文王话峰一转,又面露笑意:“当然,想要你们息侯不死,也不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。”
息妫的心情也跟坐过山车一样,随着楚文王的话忽上忽下,起起伏伏,赶紧谦卑地说:“大王请讲,只要妾身能办到的,定在所不惜!”
(注:本文中出现的“不毂”一词,是楚王的自称,春秋时期弱小些的诸侯国君自称孤、寡人,而楚王喜欢自称不毂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