浓的血腥味迅速弥漫在空气中,魏公公掏出帕子捂住口鼻,快速离开。
要说魏公公也真是没愧对他这司宫的身份,就单凭楚文王一句重赏其家人,就明白该怎样处置这奴婢,这也说明他把楚文王的喜好习性摸得透透的,楚文王自从带回息妫,虽然息妫并未真正接纳他,而他似乎突然对其它嫔妃也失去了兴趣,一心只想讨好息妫,这种时候,有人来做对息妫不利的事,自然是自寻死路了。
楚文王见魏公公回来,沉着脸说:“把息妫身边的人好好清理一下,那些坏心眼的,统统撵走。”
“大王请放心,不会再出类似的事了。”
“魏贤,你说息妫总是惦记着那人,不毂该如何是好?”
“这……”魏公公的脑子快速转动着,这样的问题叫人如何回答嘛,答得不好,只怕是要和薛晴那丫头相同的命运
魏公公眼珠子一转,微笑着说:“老奴以为,息夫人之所以对旧情难忘,也是因为她是个深情之人,对爱情忠贞不渝的品德,大王不正是被她这样的品德所吸引吗?以大王的人格魅力,做男人的魄力,还有对夫人坚持不懈的疼爱,相信夫人总有一天会被大王的真情所打动。”
“嗯,说得好!对一个人好一天两天,一年两年容易,能坚持对她好一辈子,今生今世都只爱她一个人并不是件容易的事,不毂会坚持下去!魏贤你监督不毂!”
“大王一向言而有信,老奴相信大王不久就能获取夫人芳心。”
而息妫一心想与姬麟再见一面,却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,
虽然她极度不愿承认自己是楚文王的王妃,可她的身份在来楚国的第一天就已人尽皆知。
在多次努力未果后,息妫再一次产生了轻生的念头。
与其这样痛苦的活着,倒不如死了一了百了,息妫甚至想找个机会去与姬麟一起逃跑,实在不行就一同殉情,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,或许下辈子还能一起投胎,再续前缘。
有了这个想法后,息妫就想赶紧付诸行动,可是这个信由谁来传呢?当然只能由亲信之人,香茗或者香菱。
息妫给姬麟写了一封简短的信,让香茗悄悄送去。
在半道上,欧阳靖拦截了香茗。
突然被禁卫军统领拦截,香茗不知发生了什么,虽然感觉这位欧阳靖对夫人没有恶意,但神色还是有些慌张。
“欧阳大人,请问您有何吩咐?”
欧阳靖四下环视了一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