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……”
屋里的夏荷应该是停下来做了个什么动作,窗外主仆三人听得真真切切,息妫心中猛力一沉,下意识地双手护在隆起的腹部上。
香茗和香菱紧紧攥着息妫的胳膊,只听夏荷继续说。
“她也是真傻,就凭这智商,也想盖过咱们娘娘的风头?她也不想想,咱娘娘的身份何等尊贵,她也配吃娘娘的肉?真是笑话!”
夏荷口无遮拦的话遭来姜俪一通训斥。
“你小点儿声,当心隔墙有耳,都和你们说过多少次了,少说话多做事……”姜俪瞥了夏荷一眼,顿了顿,摇摇头,又用极轻的声音,像在自言自语一般。
“照说应该过不了多日了,难道那些东西她并没吃吗?为何效果不明显?”
窗外的息妫顿感一阵头晕,一个趔趄差点摔倒,幸好有香茗和香菱扶住,却不小心碰落窗台上一盆金丝菊。
“谁在外面?”
突然从屋里传来询问声和朝门口走来的脚步声,主仆三人迅速闪身到转角处的花坛边蹲下,聪慧的她们知道此时不适合进去理论,最好的办法是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。
果然,她们刚刚藏好身子,只听西厢房的门“吱呀”一声打开,春桃走出来四下看了看,巧的是,一只黑猫突然从房梁上窜下来,吓了春桃一阵惊叫。
“该死的猫,讨厌!”
接着又听到“吱呀”一声关门声。
花坛边上躲着的息妫主仆三人这才缓缓站起身,香茗和香菱悄悄将快气昏了的息妫扶回正房。
见躺在床上的息妫气得脸煞白,一句话也不说,眼睛直愣愣望着天花板,两个奴婢担忧极了,一边安慰息妫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,一边准备去传太医,被息妫制止了。
香菱气愤地将门落了栓,走到息妫和香茗面前,俯身用极小的声音说:“奴婢一直觉得那个姜贵妃讨好夫人动机不纯,果然有目的,真是卑鄙!”
香茗给息妫冲了一杯蜂蜜水,想让她镇静下来,自己却忍不住愤愤不平道:“我们家夫人并不是看不出来,只因夫人太过单纯善良,不相信她会这么无耻,奴婢相信,善有善报,恶有恶报,不是不报,只是时候未到。”
香菱频频点头,将说声的音量压得更低。
“嗯嗯,香茗你说的对,此事也正好给我们提个醒,我们以后说话可得当心隔墙有耳。”
“是啊!对了夫人,此事您打算如何处置,听她的意思,不仅仅只是想通过讨好夫人来获得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