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奴婢一定受苦了,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报答。
“刚才王上说小雅只说对了一半,那还有一半是什么呢?”
“还有一半就是:祭仲想离间咱俩的关系,让你对寡人产生隔阂。”
“还真是如此,他这叫一石二鸟么?是想让他的人深得王上的心,又让奴家以为王上另有新欢,忘了我这旧爱,而对王上心生芥蒂?”
郑姬蛾眉微蹙,对那香莲倒是不屑一顾,只是我与你祭仲往日无怨,近日无仇,井水不犯河水,心里顿时对祭仲产生了恨意。
姬突将郑姬的面部表情细微的变化尽收眼底,早已心中有数,只是看着她静静点了点头,内心却早已是波澜壮阔,果然,只见郑姬星眸微眯,面露微嗔之色。
“王上,从今日起,小雅与您同仇敌忾,共同对付那可恶的祭仲。”
郑姬装出一副痛恨祭仲的样子,其实在她心里,分明是明白姬突今日这番话的用意何在,实则就是想让她帮他一起对付祭仲。
姬突盼的就是郑姬的这个态度,随之与其温存一番,算是对她的奖赏。
当然,在云雨之时,不忘提醒让她答应雍纠。
郑姬虽心中有一百个不愿意,却也只能接受。
心满意足的姬突走出望月阁时,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,包含了许多,耐人寻味。
从此,郑姬便在姬突、高渠弥与雍纠三个男人之间游走,当然,郑姬对姬突已经失望之极,也不可能再掺杂感情。
雍纠终于如愿以偿,一头扎进令他梦寐以求、馋涎已久的郑姬的温柔乡,从此对姬突马首是瞻、唯命是从。
对郑姬的话更是言听计从,金银首饰、绫罗绸缎自然也送了不少,简直有种想要倾其所有之意,欲把她宠上天,恨不得天天拥得美人入怀。
这样一来,自然遭到雍纠正妻的强烈不满,却也只是敢怒不敢言,暗自忍气吞声。
已是深秋时节,清晨的草地上,开始有了霜冻,有些上了年岁的老人,抵御不住寒冷而早早穿上了夹袄。
这天,当雍纠抱着郑姬绵软幽香的身子,迫不及待将她放到床榻之上,正欲扑上去时,只听郑姬惊呼一声,随即像踩着了弹簧一样,迅速弹坐起来,离开床榻。
雍纠一看,原来不知是哪个缺德鬼,将温暖的被褥泼了一床的水,这还叫人如何睡?顿时气极败坏,披了件大氅猛地踢开房门站在门口,还不忘先关上房门,这才破口大骂起来。
“谁干的?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