哗?”
“堵住他那张臭嘴!”气急败坏的楚文王上前撕下他脸上的面纱。
“原来是你这只山魈!今日是活腻了吗?”
此人不是别人,正是当年的蔡侯姬献舞。
且说打扫茅厕的姬献舞在听闻姬麟自尽的消息后,突然兔死狐悲起来。
同时又震惊楚文王那么宠爱息妫,为何又会伤害她,而且还致其胎死腹中,一尸两命。
他觉得天天对着臭气熏天的茅厕,还不如像姬麟那样,早死早解脱,但他生性好斗,绝不会采用自尽那种懦弱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,就是死,也要拉个垫背的。
说干就干,满脑门坏点子的姬献舞眼珠子一转,计上心来,就地取材,借挑粪出城的机会,藏了两桶秽物于墙角,又借打扫官房之便,将秽物转移到长乐殿外的必经之路,藏匿于花坛中。
远远见楚文王过来,待其行到一棵大树下时,猛一松事先吊在树上拴粪桶的绳子,那装满秽物的木桶便从天而降,来了个天女散粪。
这个情景在姬献舞心中演练了无数遍,由于太过激动,以至于没有控制好最佳时机,还没待楚文王完全行至树下就松了绳索。
“你就是个遗臭万年,不仁不义的昏君!强夺人家的娇妻良田,又不善待人家,害人国破人亡,双双含恨而死,姬麟和息妫夫妻俩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熊赀的。”
“来人,还不把这畜生的臭嘴封起来?给我吊起来打,打到他不会哼为止,再架起油鼎把这怪物炸了。”
顿时,姬献舞就被三下五除二吊起来打,只打得他眼冒金星,皮开肉绽,却也只能哼,堵住的嘴再也不会叫骂。
这边油鼎也架好,寒风凛冽,呼呼大火熊熊燃烧,恣意舔着锅底,锅里的油温在快速上升。
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姬献舞被倒吊起来,血淌在地上很快冻住,这寒风倒也帮他止了血,虽然他早已失去知觉,但眼看就要被扔进油锅,让他的意识还是格外清醒,就在这千均一发之际。
“大王,手下留情,万万不可啊!”
惊恐万分的姬献舞虽是求死,也知楚文王心狠手辣,却没想到会用这种方式结束他的生命,正在悲哀之时,万万没想到,此时在大楚国的议政殿外,还会有人来替他这个俘虏求情,心中多少有些宽慰,却也不抱太大希望。
“哪个不长眼的竟然还替一只山魈求情?再多说一句,下场同他一样。”
楚文王抬起头来怒目而视,只见从文武百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