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欧阳将军为我们每人送来一套寒衣,温暖我们的心,只是这么好的人……”
那侍卫说着说着竟湿了眼眶,没待他说完,只听欧阳靖突然打断道:“有这么好的大王和王后,各位日后定当更加恪尽职守,肝脑涂地,为国效力才对,大家伙儿散了吧!大王要去陪夫人与小王子了。”
原来欧阳靖在得知楚文王本来高高兴兴去御膳房为息妫煲汤的,却在听了张高的话后,怒气冲冲回来找息妫的岔,这明摆着就是张高那个阉人谏了馋言,于是派人关注着楚文王的动向,听说他醒来后要去城门,就知道是为送寒衣的事而来,于是赶紧跟来。
楚文王扫了城门的侍卫一眼,沉声问道:“对了,那个姬麟呢,怎么不见他来值守?”
“启禀大王,姬麟他,他因长期酗酒,前天夜里已经暴病而亡,卑职见他也只是个无足轻重之人,便没惊扰大王休息。”
“噢!死了?既然如此,派人将他的遗容收拾干净,送回息国厚葬了吧,毕竟他也曾是位侯爷。”楚文王说得风轻云淡,心里顿时也无端开怀许多。
“卑职遵命!”
楚文王刚要上舆轿,突然又转身对欧阳靖和魏贤说:“一个小小侍卫,死了就死了,不足为道,封锁住消息,休得传到夫人耳中,她正值非常时期,别影响了心情,要是谁走漏了半点风声,拿你俩是问。”
“卑职遵命!”
“老奴遵命!”
欧阳靖让下属召集来所有的侍卫,用沉痛的心情说:
“尔等听好,姬麟乃暴病而亡,桃花夫人刚替楚国延续了国脉,是咱大楚的功臣,大王不想让桃花夫人听见有关姬麟的死讯,谁要是走漏了半点风声,别怪我欧阳翻脸不认人。”
“属下明白!”
欧阳靖派了几个细心的亲信将姬麟的遗容整理干净,又亲手将息妫做的衣裳替姬麟穿上,压抑着悲痛轻声道:“息侯,您就安心归故里吧!夫人是我的救命恩人,我欧阳靖此生定将全力护夫人周全!”并且亲自送了他一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