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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默本来拿着一根烟在鼻边嗅来嗅去，准备拿打火机开吸的。
但是见王小凡发问了，便停下动作，略带恭维的笑着说：“凡少还是第一次来这种‘局’玩吧？”
王小凡点了点头，承认了。
李默叹了口气道：“也对，您是龙少的朋友，自然不用来这种低端的局混了。既然您这么好奇，那我今天就跟您好好讲讲吧。您听说过‘毒品社交’吗？”
“怎么？社交非得用毒品吗？就是搞~~小姐也比吸毒强吧？”王小凡疑惑道。
李默看着王小凡，眼神中虽然掠过一丝不屑，可能是因为觉得王小凡的想法太幼稚了，但是表面上还是很恭敬的说：“它其实是一种类似于投名状的东西。怎么说呢……嗯……就像确定我们是一个圈子里的人一样。”
瞥了一眼正在客厅里high粉的几个明星，李默接着说：“因为我们在一起做这个毒品局，就是为了让大家都有把柄在各自的手中。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，以后无论谁红了，或者是谁没落了，都必须尽全力帮忙。如果说有人想混进我们的圈子，跟我们这群人玩。可以，当着我们的面，high粉！这样就等于我们把他拉拢进来了，以后，就是他想出去也出不去了。”
看着面色不善的王小凡，李默知道可能自己的话说重了，马上笑着道：“当然，除非是像您这样，被龙少这样的大人物点名介绍过来的，那就完全没关系了。”
“可是，单单靠明星也不太靠谱吧？毕竟主流媒体才是造星的关键所在。”王小凡继续问道。
李默随手指了指客厅里那个戴着帽子，留着一脸络腮胡子的瘦弱汉子，说：“您猜的还真不错。那位长着络腮胡子的，就是咱们‘江东帮’的娱记老大。咱们这些人要是有什么宣传啊，通告啊之类的需要做，只要跟他吱一声，付足了酬劳，他就会召集咱们江东的娱记，一起为明星写稿子，做宣传。当然，娱记圈也是有毒品社交的，音乐人和演员也都一样。咱们这个圈子就是这样，你不玩就别进来！想红，想有人脉，就得吸！当大家的利益被捆在一起时，就不会有人在外边乱来了。”
这种新鲜的说法，王小凡还是第一次听说。
虽然之前就听说娱乐圈很乱了，可他也没想到居然会乱到这种地步。因为知道自己以后可能还会遇到这种局，王小凡继续问道：“那……咱们这个圈子的人一般都玩什么呢？都是粉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