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除了作家的身份外，还有一个歌手的身份，但是她从来也没听过王小凡的歌。
迫不及待的点开了王小凡发的视频链接，陈辰点击最大化，将音响声音开到了最大，看了起来。
视频里，王小凡穿着一套猩红色的小丑服，脸上涂满了小丑才会化的妆，脸上充满了神经质的笑容，在朝着镜头笑。
一贯是以阳光、帅气帅气形象示人的王小凡，突然穿成了这个样子，让大家都感到有些奇怪，同时对他的这首“回应歌曲”更加好奇了。
穿着如此怪异的王小凡的身影，在昏暗的灯光下，时隐时现。
视频的气氛显得十分诡异，甚至带着几分凄厉。
王小凡坐在钢琴前面，微微低下了头，脸上依然带着那种神经质的笑容。
此时，人们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，完全搞不懂王小凡要玩什么把戏，这个视频和此次的黑子事件究竟有和关系。
视频继续播放着，王小凡坐在钢琴前面，好像要和凄厉的黑暗融合在一起一样。
钢琴声一个个响起，一种诡异、单调，甚至有些恐怖的感觉，伴随着打扮成小丑的王小凡，一并进入到了人们的感官世界中。
王小凡此刻缓缓的侧过脸来，保持着神经质的笑容，在吊足了胃口之后……
突然！
音乐的声变得凄厉颤抖了起来，就仿佛空气在被压缩，有人在用指甲划黑板一般，让人心头异常压抑。
凄厉的伴奏声，好似无数质疑一般，一下子击向了王小凡扮演的小丑。
而此时，王小凡脸上神经质的笑容变得更加明显，这种诡异的情形，让人感觉更加恐怖了。
一时之间，所有的哈迷们都有些愣住了。
毕竟大部分的哈迷的艺术造诣比较低，对于王小凡现在的行为艺术还是搞不太懂。
但是陈辰这位年龄稍大，见识过大场面的女总裁，却看出了些端倪。
刚刚那凄厉的好像索命一般的声音，代表作今天所有黑王小凡的声音。
穿成小丑一般，惨笑着被人们嘲笑，正是王小凡要表达的内涵。
陈辰在这个时候，才想起来，由于王小凡的成绩实在太过耀眼了，以至于人们忘记了他今年才不过十九岁。
可正是这样一位年仅十九岁的青年，却要承受这来自各方面如同索命般铺天盖地的指责。
此刻，王小凡站着的舞台突然亮了起来，阴森的灯光将这个舞台的全貌照射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