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比。
王小凡瞥了朴正男一眼，然后说：“谢谢台长的夸奖。对了，朴导演的电视剧收视率如何？之前也在黄金档呆了那么久了，肯定收视率爆好吧！”
朴正男一听王小凡说这话，真的觉得脸上好像被狠狠抽了一巴掌！
生疼生疼的！
黄金档？
特么不是早让你给挤下去了嘛！
收视率？
他那电视剧也就在黄金档的那两天有人看，之后几乎没有什么人去看了。
“《水晶之恋》的收视率只有1%，这还是因为上过两天黄金档才勉强达到的成绩。”李炳春轻描淡写的说道。
不过朴正男从李炳春的语气中也听出了一丝微微的不满之意。
“哦，那真是太可惜了！我一直觉得朴导演是一个优秀的韩剧导演，没想到拍出来的作品……哎……”
王小凡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，让朴正男看了直从心底往外喷火。
这家伙也太能气人了吧？
突然，朴正男想到了自己的电视剧好像在网上卖的还很不错的样子，心想着，再怎么着，也能从这上面扳回来点面子。
于是，朴正男马上问李炳春道：“台长，我们《水晶之恋》电视剧的网络点击率在前天破亿了是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