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了句:“听说徐嬷嬷的儿子很是好赌!而绿竹常擅此道。她一直念叨着我这个主子穷酸,怕是担心我不能给她准备嫁妆。这不,就自谋出路去了!”
“赌?她这是要诓骗我老婆子家产?!登州地界有老奴的老宅、铺面!”徐婆子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想起绿竹那个喊打喊杀的性子,别说赌钱了,就是放火烧宅,杀人打劫:眼皮也不会眨一下:“啊……天杀的死丫头!可怎么可能?老奴与她无冤无仇。再说您吧,老奴一直小心伺候。从小到大您可都顶好的脾气,您就是活菩萨……”
想起自己那个好赌成性的儿子,徐婆子脸上青筋突突直跳。
“活菩萨?”花婠站起身,歪着头看着徐婆子,一字一顿无比认真地冷然道:“以后,不是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