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一阵掌风迎面而起,花婠听到风声划过耳畔。她闭了闭眼,脚下一滑,准备躲开。
“孽障!?你还敢躲?”花文鲁巴掌落下的一瞬,只觉得眼前一晃,花婠像是被人拉走了。
“纳兰……子期?”花婠发现此时,自己正被纳兰子期拉拽到他怀里。
再一看,不知何时,纳兰子期已经一掌迎了上去,挡住了她糊涂爹落下的巴掌。
“怎么又是你?”花文鲁气愤地收回手,不满地瞪着纳兰子期:“本侯管教女儿,还用的你一个外人插手?”
“自然是在下!”纳兰子期凤目扫过花婠锁骨间鲜红印记上那块刻着祥云的平安扣,眸子不由得又是一暗。此时,只见他小心地放下花婠,迅速转过脸,抬眸看向花文鲁,轻笑道:“我说过,她不经打。”
“……”花文鲁憋着气收了手,这少年他在西关大营见过两次。却还不知道他是何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