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如雨下。
“……”花婠瞬间抽回玉手,拔出玉钗。
“你是奉谁的命?”苏北烟眉眼微蹙:“刚刚没有躲开!只是很想知道,这是不是我的错觉!没想到,你是的的确确想要本王的命!”
“你本来就该死!”花婠看着苏北烟胸口汩汩流淌犹如溪流的伤口,别过脸。
前一世,她死在两军阵前。
他也是要杀她,不留余地。
“你这该死的女人!看招!”侍卫季晨一剑直抵花婠下颚。
“住手!”着苏北烟大手一挥,勾住花婠的纤腰:“从今日起,她就是本王的王后!”
“……”季晨紧张地看向自家主上的胸口。
这么重的伤,真的还有命迎娶王后?
“金钗有毒,有命迎娶才好!”花婠完,身子一转,纵身跳下。
“有毒?”苏北烟晕了过去:“心,有蛇!”
这一刺,正中胸口。
即便没毒,他一个月也了下不来床。
这女人长相甜美可人,下起狠手来,可真是毫不留情。
“是蛇粉!”季晨看向花婠,咬牙切齿:“请王后赐药!”
“……”花婠皱了皱眉:“我没有解药!他死不了,刚刚的位置……离他的心脏还有食指般大的出入。还有,别叫我王后!”
“……”季晨一愣,此时抱着流血不止的自家主上。
他就想不明白了,怎么他们心狠手辣的北朔王储,竟然对一个女韧了头?
她凭什么?
“我该走了!”花婠绕过苏北烟,拍了拍季晨的肩膀:“后会无期!”
夜风呼啸而过,花婠退去外衫,撑开御风,纵风而下。
她这件衣服,是她特意从机院兵器库里面拿出来的。
看上去与平常衣物没差别,可实际上却坚韧无比,密不透风。
花婠乘风而下,顺利脱身。
“想走?”季晨袖箭连发,射向花婠撑起的翅膀。
这个绝情的女人!
他们家殿下舍不得下手,他可舍得。
“把解药留下!”
“没有!”
“那就把命留下!”
“……”
哗啦!花婠只觉得后背中招,飞行服裂开了口子,瞬间失去了平衡。
“要命了!”花婠看着地面还有二十几米的高度,这下惨了。
她半空失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