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的大弟子。
这些年,不知道多少人想要拜入那位圣医的门下,可那位圣医据说一个弟子都没收。
如今能得药伯亲自授课,这些人不知道有多感激。
药伯的本名没人知道,世人只唤他是济尘。
据说药伯年少时,悬壶济世走遍人间苦痛,慈心妙手,美名远扬。后来,不知什么原因,消失了多年,等再出现便是天机院。
堂课上,药伯口若悬河洋洋洒洒,双眼矍铄信手拈来。从神龙尝百草讲到女子血亏之证,从深海鲲鱼之血入药,讲到龙葵汁液有毒……
步步深入,博大精深,最后还让众门生亲试各种药石。盗墓
花婠因为有些医药底子,外加上脑海中那些七七八八零散的记忆。所以学起来,相当轻松。
在别人还在为当归和三七入药几分纠结的时候,花婠已经能顺利调理出效用很好的药方了。
此时的花婠已经不像最初那般,对于自己脑海中那些记忆各种排斥不解。她现在乐在其中,用起来很是受用。
午后,药伯又叫人有安排了众人去草药阁的后院去辨识百草。花婠跟着去转了一圈,药草她全部都认识。所以在里面呆了一会,花婠就觉得无趣,顺手挖了几棵三七拿着便出了药草阁。
琉夏和绿竹对视一眼,静默地跟在花婠后面,一路走着。
走到一半,花婠忽然停下了脚步。
“怎么了小姐?”绿竹看着忽然停下脚步的自家小姐,赶紧问了一句。
“……”花婠懊恼地拍了拍脑门。
路已经走了一半,她才发现自己正此时所在的方向,竟然是桐台。
桐台!慕寒的桐台。
她还真是,心不由己!
算下来,这一小天儿下来,花婠都在尽力让自己忙起来,不去想某些事情。
奈何药理那些东西,她实在是太熟悉。以至于,她根本没兴趣花费精力。多余的精力,就又不自觉地跑到了某人的身上。
这段时日下来,花婠得出一个结论:
慕寒有毒,而且她似乎中毒已深。
从第一次见到慕寒,花婠就时刻提醒自己要离慕寒这个男人远远的,可实际情况却是她靠他越来越近。
美男!啧……
这事儿,是不是也不能全怪她吧?
花婠叹着气,又抬起了脚步。
这一整天她就像是得了心魔,满脑子都是慕寒彻夜未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