婠冷笑一声:“我继母孟氏,可是孟家女!这件事,她告诉我的!”
“……”郑留脸色瞬间阴的可怕:“来人!把这个忤逆上官的士卒给我拿下!”
这个被姜城留下的天机院门生,看来知道的不少。
这样的人,留不得。
“笑话!”花婠瞬间掏出软鞭,嗖地一声甩出,编住郑留的脖子:“敢动我,你是不想活了!”
人群密集,熙熙攘攘。
此刻,所有人的注意力似乎都放在了城门口。
“郑主将!”演武场上,走下一位宽肩窄腰的锦衣卫士:“贺兰山东南方向有北朔人残部在活动,将军命你前去捉拿!立即启程,不得有误!”
“……”花婠抬眸,越过锦衣卫士,看向演武场高台上,那抹淡漠疏离的身影。
他,真的不是慕寒吗?
明明,他和他的气息,那么相像!
“裂参议,属下……恳请上峰收回成命!”郑留两腿发抖地瞄了一眼演武场上正起身离去的凉王慕寒——
他那里得罪了这尊玉佛了吗?
再说,就他这级别。放在平日里,别说军令了,就是凉王殿下的一个眼神,那都是求都求不来的。
今日,不过是刁难个陷阵营士卒。怎么就入了这尊玉佛的法眼了?
“理由呢?”裂战抱臂站在原地,锦色华服随风起舞,一派威势缓缓倾泻。
“理由?属下一个人单枪匹马实在是力不从心。再者说……属下……”郑留牙齿打颤,他是打心眼里不想去前线。
从前,仗着郑氏那层关系。他在军营里,从来都是动动嘴皮子,指手画脚弄点好处混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