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甲,你们这些废物。”
使节团所有人都看到这一幕,他们看着弗莱彻不敢与贝塔正面对抗,只能将怒气发泄给自己的下属,很多人都若有所思。
而巴特更是感概万分。他以前是城卫军的人,城卫军统领这职位,听起来挺高大小,但实质上根本没有多大的权力。他曾无数次地见过自己的顶头上司,对着其它贵族纨绔点头哈腰,自然也包括眼前这位弗莱彻阁下。
他一直不明白,城卫军至少有近千人,大家拧成一条绳,根本不会被外人欺负,但自己的顶头上司,却是那么孬。别人骂他,侮辱他,他不但连句重话不敢回,还得跪舔那些贵族纨绔的鞋面。
而现在,那位曾经不可一世的弗莱彻阁下,被自己的新雇主,打压得敢怒不敢言。
莫名的,巴特感觉到心中有股畅快感油然而生。
他现在终于明白,自己死去的好朋友,怀特为什么说‘自己再努力,也不如跟个好主子’这句话了。
贝塔等着这群骑兵们互相帮忙着甲。全身铠并不是那么好穿的,等这些骑兵手忙脚乱的着甲完毕,时间已经过去了半小时。
策马走到弗莱彻的身边,贝塔轻声说道:“半个多小时才着甲完毕,若是我较真点,你怎么也得受处罚了,不过谁叫我心情好,这次就算了,下次再有这种情况……呵呵!”
这个呵呵,充满了无尽的嘲讽,弗莱彻几乎是从牙缝中吐出几个字:“谢谢你了,贝塔阁下!”
“客气。”
贝塔挥拍了下缰绳,策马走过弗莱彻,巴特在一旁吹着口哨,很是得瑟。
外交使节团的人犹豫了一会,最后还是跟在了贝塔的后面出发。
弗莱彻阴沉着脸,右手的指骨节都捏白了,他阴气沉沉地喝了声:“跟上。”
如此这般,使节团浩浩荡荡地离开了王城,不过团内的气氛极不和谐,就算是路人也能感觉得到。
这一路上,虽然使节团内的气氛不太好,但没有发生什么问题。弗莱彻一路隐忍,也不与贝塔交谈,每次野外驻扎或者到了沿途城市落脚的时候,他和自己的骑兵队,都会扎堆待在一旁。外交礼仪官们也自成一派,两不沾。
在贝塔和弗莱彻没有真正分出胜负之前,他们是不会随便站队的。
毕竟他们也看得出来,现在双方暂时半斤对八两,弗莱彻憋着准备放‘大招’呢,不到最后,根本不清楚赢家是谁,他们自然不会随便加入任何一方。
事情在第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