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拿吗？
慕康永很想说有什么不敢拿的。
但是他真的不敢。
永恒集团是什么量级，慕氏集团又是什么量级。
虽说慕氏主要营收是来自投资。
可投资的，都是些千万级别的小企业。
别说千万了，就是上亿，对于永恒集团而言也不过是一根毛。
可对于慕氏，那就是全年十分之一的营收。
而净利润，慕氏一年也不过才上亿。
就慕氏这种量级的存在。
永恒集团想你死，分分钟就能让你在苏杭市寸步难行。
更别说，违约金人家也不会给的那么痛快。
就是官司都能拖死你。
“陈秘书，你这么做，可不和规矩，你不怕许鹤许总经理知道吗？”
慕康永不敢正面回答，只能侧面拿许鹤出来压陈琳。
因为在慕康永看来。
昨天可是许鹤亲自带来电话，要和慕氏合作。
虽然也顺嘴问了一下慕云薇，可根本没说要和慕云薇签署合约。
一定是这个陈琳从中作梗。
不然根本无法解释，就算慕云薇能力强，这绝对不可能认识陈琳。
更不可能让陈琳，违背她老板的意思。
那么这样看来，就只有一种可能了。
陈琳故意为难自己，想要从自己这里拿到好处。
这也算是商场潜规则了，倒是也能理解。
这个项目如此之大，最少可以给慕氏带来近三十亿的纯利润。
给陈琳一两个亿，也是应该的。
更别说给慕家带来的名声，那才是最大的利润。
毕竟舍不得孩子，可套不着狼。
要是今天把这份已经到嘴里边的合同搞黄了。
那可真是神仙也救不了自己。
别说什么继承掌权位了，不死也得让慕长林给剥层皮。
想到这，慕康永顿时脸色一转。
一副我都懂的模样:
“陈秘书，咱们都是明白人，是我想的不周到。”
“这样，这份合同先留在这，马上就到午饭时间了。”
“我做东，顺便感谢一下陈秘书不辞辛苦。”
慕康永说的到也不直接，但是明白人都明白。
说完，慕康永还伸出两个手指，比了个二。
这下，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