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御医,今天不像以往那般准时了啊!”
马车停在围绕皇宫的金带河边上,面前就是进宫的石拱桥,拱桥尽头是城门,但是马车却被挡在了拱桥的这一头,不被放行。那是守卫皇宫的皇领队。负责这一扇城门的队长。
“啊,人老了,马也老了,走着走着,就慢了嘛!”
云飞盯着老人,没想到他居然是天罗御医,若不是那双闪烁着智慧的眼睛,就凭这这朴实无华的衣着,云飞绝对是不会相信的。不过夏老却波澜不惊,任由云飞打量。
“原来如此,卑职思虑不周,请大人恕罪!”守门的侍卫听了夏御医的解释,向他致歉。
“无妨无妨,各司其职罢了,若是将军考虑得这么周全的话,老夫也该告将军一个渎职之罪了。”夏老在车内打趣,情绪完全没有任何的波动。
“夏老说笑了,卑职怎敢渎皇家之职!维护皇家威仪,确保皇室尊严才是卑职的本分工作!”
“将军若是此心的话,那才是极好的!”夏老点评道,“老夫一定会在陛下面前替将军美言几句!”
“那就多谢夏老了!”皇卫将军高兴的答谢着,但是他的人却依旧挡在车厢前,手伸向了车帘。企图窥探车厢内的动静。
透过车帘子,车里的四人都看到了侍卫的动作。郭羽升紧抓着云飞的手臂,云飞从手臂传来的酸痛感,感觉到了郭羽升的紧张,而剑十三则眼神冷漠,腰间长剑已经慢慢的滑出了剑鞘
“哎,天罗难道真的要灭亡了吗?”夏老突然在车中长叹,悲痛的叹息道。
“御医何出此言?”车外的皇卫领队闻言,反问一句,想要去掀车帘的手,也随之放了下来。
“先有道伞大开在前,后有将军拦路在后,每日为陛下疗养本是常态。既然将军深知老夫马慢,却依旧不放老夫进宫。由此可见,君已不君,国将不国啊!”
皇卫队领脸上阴晴不定,他脸上火辣辣的,夏老的声音很大,在城门上值守的皇卫都能听见,虽然他没有扭头向后瞥,但是已经能够感受到同僚那不善的目光,怀里的珠宝沉甸甸的,这事却是他独有的秘密……
思绪两朵,皇卫队长笑得满面春风,“夏医官说笑了!卑职哪有那天大的胆子拦医官的车驾,只是这两日宫中流言蜚语甚多,出于本分,卑职还是谨慎些的好!”
“老朽糊涂,不知都有哪些流言蜚语?”
“些许偷鸡摸狗的小蟊贼,说出来也扰了医官的心境,医官还是快快进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