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晚婉分给他,那就好好保管,当做纪念物。
路晚婉心道,“他果然没有工作!”
“吃饭吧,你后面可以去找个工作!”这话说得,跟个小大人似的。
端坐在八仙桌旁边的大白早就在舔着嘴巴,望着桌上一个劲儿地摇尾巴。
路晚婉端一碗饭菜,倒大门口狗盆里,再上桌吃饭,五花肉她分成了三块,她、路东方、大白,一个一块,肉和白菜,是盖在饭的表面。
吃肉的时候最幸福,这一刻仿佛都忘了和路东方相处的不习惯。
路东方也坐下,坐在路晚婉对面,回来没能吃上母亲的饭,倒是吃上了妹妹做的,心头也温暖。
“晚婉,你脸怎么了?”饭间,他问。
路晚婉嘴里一顿,并没有抬头,神色很低迷低声说,“半年前烫过。”
说着这个,她有点难受,难道路东方是嫌她丑了?嫌她与他走一起丢人?不然问这个干嘛?不知道问这个很容易让人伤心的吗?
路晚婉感觉喉咙有点哽,心塞,不禁产生埋怨,吃肉都没刚才那么香了。
“我可以治。”
“什么?”她抬头来,眼睛一亮。
随后眼中光芒又淡去,怎么可能能治?她这烫伤很严重,医生都说除非去大医院,不然总会留有伤疤,可是大医院需要不少钱。
“待会儿试试吧。”路东方将山里取的紫叶草放桌上。
路晚婉看了看,心脏砰砰砰地跳起来,十五六岁的年龄,哪个不爱美,哪怕路东方随口一说也足够她心跳的,又很忐忑,最后埋下头吃饭,心头比刚刚分钱还要纠结。
“你说真的?”半分钟后她又抬头来。
最终,心头的向往还是打败了对路东方的警惕。
路东方笑着点头。
吃了饭,路晚婉飞快江锅碗瓢盆收拾了,心头万分忐忑,应路东方要求,仰躺在一个破旧的竹躺椅上。
“眼睛闭着。”路东方道。
“好!”她拳头捏紧,睫毛一直颤,心头在想,万一路东方骗她的,要对她做什么怎么办?
想着,上下眼皮就偷偷打开一条缝,心神戒备。
却见路东方手掌抚来,手掌上一团黑乎乎的东西,应该是刚刚那个草被揉烂了。
随后,她感觉一阵温热,脸好舒服,又痒痒的,还有股暖洋洋的感觉包裹她全身,慢慢的她心神放松下来。
好困,她想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