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……
娄二?
娄二爷的眼角轻微抽搐了下。
这小丫头片子还得寸进尺了!
脸上却扬起了笑容,“行行行,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,这事我回去知会我们家老爷子一声就行。”
陆楚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,“如果这三天内出了什么问题,我可概不负责,不过如果真出了什么事,你也可以立即通知我,我会赶过去。”
娄二爷尽量让自己僵硬的笑容显得柔和,“好,都听你的。”
陆楚伸手接过娄二爷手里的牛皮纸袋,“那行,钱我就收下了,对了,一经过交钱概不退款,三天以后送‘货’上门。”
娄二爷顿时笑得更加自然,“这话说的,我就怕你退款呢!”
陆楚轻笑一声,“那行,就此别过。”
说罢就兀自朝着家中走去。
娄二爷浑身湿答答地站在原地,低头望着脚上已经被泥水溅得满是泥渍的皮鞋——
怎么这脚就这么欠儿呢!
待走出农贸市场,司机已经撑着伞站在外面等他。
娄二爷上车前,转目看了一眼身后混乱的大菜市场,鼻腔中发出一声嗤笑,“娄二?有点意思。”
——
陆楚回到家中,见母亲和外公外婆都不在家,就找了个胶布,将装钱的牛皮纸袋贴在了洗手池的台面下方,紧挨着下水管道的位置。
她站远了些,发现无论从那个距离都看不见,除非有人特地将手伸到洗手间的台面儿下去摸。
安了心,陆楚再次放出冯天一。
后者脸色灰白地站在原地,神思似乎有些飘忽不定。
陆楚一再询问,冯天一只说自己隐隐记起自己是溺死在一个湖泊里,甚至记忆中有自己趴浮在水面很久很久的影像。
这让陆楚皱紧了眉头。
她隐隐有一个猜测,会不会当初被找回去的那个人,已经不是冯天一了?
如果真是如此,这个真相有些太过令人毛骨悚然。
那个圣甲虫,会不会又是另外一个‘冯天一’画在浴缸里的。
极有可能。
所有的矛头,都指向了冯天一被找回以后发生的变化,无疑这个猜测的可能性是最大的。
“假设当初的你被什么东西给附了身,再次回到家里,又为什么会把自己溺死在浴缸中,并且在浴缸里留下一个圣甲虫的符号?”
“如果这一切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