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少得很多年。
我虽然想当堂主,不过对南门有感情,所以并不想离开。
而且,宁采洁这个女人我信不过,她能过河拆桥,翻脸对付牧逸尘,将来也会用同样的手段对付我。
想起这件事情,我决定探探宁采洁的口风,说道:“对了,你知道牧逸尘被砍掉一只手的事情吗?”
宁采洁笑道:“知道啊,我都开香槟庆祝了,那种贱男就该有那种下场,下手的人太仁慈了,应该杀了他才对,只砍掉他一只手太便宜了。”
宁采洁毫不掩饰她对牧逸尘被砍掉一只手的事情的态度,却没有承认是她派人搞的。
我想了想,说:“牧逸尘那种人真的是死有余辜,我昨天和他见了一个面,他亲自跟我说是你找人对他下的手,还让我小心一点你。”
宁采洁听到我的话怒道:“放屁!要是我找人干的,他还有命在?小坤,你该不会信了他的话吧。”
我还是拿不准宁采洁的真假,笑道:“当然不会信,牧逸尘那种人的话怎么能信?”
宁采洁说:“你不信就最好,小坤,我好想你,要不我来找你好不好?”
我说:“我今晚有事啊。”
宁采洁说:“有什么事情啊,非去办不可吗?”
我说:“是啊,改天吧,改天我来找你。”
“那好吧,你记住今天说的话哦,还有,我要你送我花,我都没收过你送我的花呢。”
宁采洁说。
我嗯了一声,随即和宁采洁闲扯起来。
我对宁采洁始终抱着戒心,怀疑她的目的不纯,不单单只是郭婷婷说的那样,有喜欢抢别人男朋友的嗜好,而是想拉拢我进兄弟会。
兄弟会和南门、西城不同,他们的势头虽然猛,但底子稍薄,所以一直很热衷于从南门、西城两大社团中拉人,希望能借此站稳脚跟。
和宁采洁聊完电话,就已经到了下班时间,我便拿起外衣出了办公室,叫上二熊、小虎、李显达等人出去吃饭,等着晚上办事。
在吃饭的时候,时钊打了一个电话进来,我走出包间,和时钊通话。
时钊在电话中说,经过长时间的监视,他那边有了一些进展,发现陈凌每周六都会去林哥家里一趟,几乎成为一种惯例,有些奇怪,他昨晚跟踪陈凌,终于有了收获。
我听到时钊的话,心中大喜,急忙问道:“时钊,你发现了什么?”
时钊说:“陈凌私下开了一家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