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不相同,张光宇的是戴着拳套拳击的样子,金广志穿的却是一套传统的大褂,一副气度悠闲,从容自如的姿态。
就二人的造型风格来说,张光宇更为凌厉,金广志给人的却是大家风范。
就这二人,谁的实力更胜一筹,我也摸不准,充满了悬念,就连我都摸不准,其他人自然更看不透。
不过我可以肯定一点,大壮上去比赛的话,二人只有甘拜下风的命。
所有人都很忙碌,我虽然心事重重,但也没有表现在脸上,在现场指挥。
李显达、小虎、二熊、大头等人纷纷来帮忙,在中午吃饭的时候,都是想到三个月的期限将近,问我情况如何。
我很无奈地告诉他们残酷的事实,李显达们都是非常气愤。
二熊怒道:“草!他牧逸尘有什么资格当话事人啊,要是他当话事人,我第一个不服!”
二熊受损的坐骨神经经过治疗,已经全部恢复,在两个星期前就出院了,他依旧负责交通公司的保安工作。
李显达紧跟着叫道:“如果牧逸尘那个小白脸当上话事人,我第一个脱离社团。”
小虎说:“还有我,他么的,要让我在那个小白脸手下,看他的脸色,我宁愿不混了。”
我连忙说道:“这些话千万别说出去,以前林哥的时候,就指责我唆使你们以离开社团为要挟,现在你们再这么说,尧哥那儿不信也得信了。”
“坤哥,要是牧逸尘当上话事人,你也能忍?”
二熊说。
我长吸了一口凉气,说:“谁叫咱们没别人会玩花样,咱们除了认输没有其他的办法。”
吃完饭,回到酒吧继续准备明天的比赛,可是下午四点钟的时候,牧逸尘那个儿子就带着一大群人来了。
牧逸尘一进酒吧,就打量四周,拖长了声音,阴阳怪气地说:“哟,准备得不错嘛,明天一定会很火爆。坤哥厉害,居然办了这么一场了不起的拳赛,佩服佩服!”
儿子的一段话傻子都能听得出来,是在嘲讽我,说我想尽了办法,却不是他的对手。
他这次来,也绝不是来看我准备得如何,是来炫耀。
二熊听到牧逸尘的声音,忍不住暴喝道:“牧逸尘,你他么的说什么?”
牧逸尘笑道:“我这是在夸奖你们坤哥呢,能力不俗,可惜啊,哈哈,赚钱方面还是差了一点。”
二熊怒目圆瞪,握起了拳头。
牧逸尘斜了二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