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磕完头后,我又去找了了尘,给了了尘五十万的支票,让了尘帮我转交给方丈,说是我捐给碧云寺的香油钱,了尘看到我又给这么多钱,吃了一惊,说香油钱不用这么多吧。
我笑着跟了尘说,我也算是碧云寺的弟子,为碧云寺做点贡献也是也该的,有了这些钱,碧云寺可以收养更多孤儿。
在碧云寺呆的这段时间我了解到,碧云寺的小和尚其实都是孤儿,毕竟碧云寺这样的寺庙不靠卖门票,也没什么赚钱的门路,一般人是不会到这儿来当和尚的,太苦,还没钱赚,在这个以利益为主的社会非常另类。
我和了尘说了一会儿,了尘去把寺中的小和尚全部叫来,让他们叫我师叔祖,然后跟我道别。
看着碧云寺的小和尚叫我师叔祖,说实话,心里蛮得意的,到碧云寺来呆了几个月,都当师叔祖了,辈分比尧哥还高。
下山的时候,又有点依依不舍,回头看着那破旧的只有两字的石碑,我心中忽然有一种冲动,那就是想帮碧云寺重塑当年的辉煌。
不过要碧云寺重新恢复以往的辉煌,不是我现在能办的事,我还没那个能力,因为碧云寺牵涉到了皇族,已经不是单纯道上的力量能够解决。
这个心愿也只有我能和皇室对话的时候才有机会。
其实事情过了这么多年,皇室对碧云寺的仇恨应该已经淡了,成功的可能性不是没有。
一路下山,我感觉到的是我的身体轻快了很多,犹记得第一次上山的时候,虽然没有到爬不动的那种程度,可也不是轻松的事情,可今天下山,给我的感觉像是如履平地一般。
当日小和尚挑水上山,脚步轻快,我相信现在我也能办到。
为什么会这样呢?
我想了想,还是归功于方丈师父给我的魔鬼般的训练,他指点我学习刀法,其实每一步都有深意,先前坐禅,只是磨练我的性子,让我理解禅武相通的道理,这样的教导层次,和只教招式的皮毛有天壤之别。
其次让我练习刀法的基本要领,砍劈撩扫等等,这些是进一步强化基础。
到后面后山刻字,将刀法融合书法,就是融会贯通,最终大功告成。
刀法讲究的是腿腰臂力的运用,因而在不知不觉间,我的腰腿臂都得到了强化锻炼,现在不光是腿功,就连手上的力道和初上山时也不可同日而语。
在碧云寺呆了四个月,可在这四个月里,我整个人就像是脱胎换骨一样,发生了质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