演出。”
“她?哪个她?”
我一时没反应过来,疑惑道。
时钊说:“张雨檬。”
我听到时钊的话,立刻激动起来,说:“她怎么会去中京警官大学演出?”
时钊说:“小虎讲是应他们学校邀请,小虎还和她单独聊了一会儿。”
我紧张道:“聊了什么?有没有提到我?”
时钊说:“提到了,不过小虎让我劝你,还是忘了她吧。”
我心中一紧,说:“怎么,她有了新男朋友?”
时钊说:“小虎讲,当天演出完了,有一辆豪车直接把她接走了,坤哥,你明白吗?”
我登时像是被大锤敲了胸口一下一样,坐倒在了沙发上,事实果然是残酷的,张雨檬进入娱乐圈那个大染缸,哪还能独善其身?
又想到夏娜,就觉得好笑,自己最喜欢的两个女人,都已经另结新欢,这算什么?
“坤哥,你没事吧。”
时钊说。
我强颜欢笑,说:“没事,时钊,陪我喝酒。”
时钊明白我的心情,点了点头,坐了下来。
……
第二天早上醒转过来已经是日上三竿,阳光刺得我眼睛疼,我本能地伸手去摸旁边的宁采洁,却摸了一个空,随即想了起来,宁采洁留在了宁家,没有跟我回来。
想到曾经挚爱的女人,张雨檬去追求明星梦,现在也不知道变成了什么样子,而夏娜也另结新欢,宁采洁被宁公留在了宁家,就是忍不住苦笑,一个个的离我而去,难道自己就是传说中的天煞孤星?
下了床,走到窗户边,看着外面耀眼的太阳,纵身大声嘶吼一声,发泄心中的压抑。
吼完一声,我似乎好受了一点,心思收了回来。
现在我辞去狼堂的职务,可得和夏佐交代一声才行,要不然的话,夏佐不知道内情的情况下,可能会有什么变化。
想到这儿,当即打了一个电话给夏佐,问夏佐什么时候有空,夏佐说他正想打电话给我呢,他今天在家,让我直接过去。
我当即换了一身衣服,叫上大壮,便开车前往夏家。
在途中,我想到即将要到夏家,心里还是不免起了涟漪。
那天,夏娜的决绝的话言犹在耳,自己还发誓,绝不受她影响,可没想到一想到要去夏家,还是没法淡定了。
我开始觉得自己都不像一个男人,拿得起,却放不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