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长吐了一口气,盯着戒色,又坐了下去。
铁爷冷冷地看着我,说:“莫小坤,你怎么不说你打大牛,还有当众羞辱郭琳,让她脱衣服的事情。你他么当我死了?这种事情也做得出来?”
戒色又插话道:“铁爷,这样的羞辱,我是你也不能忍。”
我呵呵笑道:“戒色秃驴,今天不管你的事情,你他么不清楚内情最好别插嘴。铁爷说我羞辱她,我就羞辱她了,她活该!”
“砰!”
铁爷听到我的话,忽然暴怒,一拍桌子站起来,手指着我,厉声道:“莫小坤,做人别太嚣张!”
我霍地站起,瞪视着铁爷,说:“铁爷,我做人不用你教!”
铁爷盯视着我,手中的铁蛋转得更急,似乎很想动手。
“都给我坐下!”
宁公暴喝道。
我看了看铁爷,缓缓坐了下去,说:“铁爷,您要是想玩,我随时奉陪。”
“草!”
铁爷本要坐下去,听得我的话,登时火山爆发,手中的铁蛋陡地往我砸来。
“砰!”
我没想到他真动手,根本没有防备,只见得眼前球影,脑袋便是一痛,挨了一下。
当当当!
那铁蛋滚落到地面,不断发出响声。
戒色看到我被打,一副很痛快的表情,冷笑不止。
我手往脑门一摸,看到手上满手的都是血,不由得火了,怒骂一声草,跳起来,就要往铁爷冲去。
“坐下,给我坐下,你们两个当我是死的吗?”
宁公看到我和铁爷动手,再次怒喝。
时钊和萧天凡怕惹出什么事情,纷纷站起来,死死将我拉住。
铁爷冷冷地看着我,说:“莫小坤,老子出来混的时候,你还在吃奶,你算什么东西?在我面前狂?”
我怒道:“老东西,你他么都已经快入土了,还出来装什么?等不及要进棺材?”
“砰!”
宁公忽地一拍桌子站起来,满面怒容。
他始终是兄弟会龙头,我和铁爷都不敢太顶撞宁公,都选择了忍气吞声。
宁公随即怒道:“都不听招呼是吧,都当我的话是耳边风?来人!”
“宁公。”
门口的几个小弟冲了进来问宁公。
宁公抽了一口雪茄,说:“他们两个,每人二十戒尺!”
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