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婷婷对我的决定采取了既不支持,也不再反对的态度,其实就算她反对,我也一样会这么做。
可以说我一意孤行,我只是觉得我在做我该做的事情。
我随后和龙驹讨论了一下,该怎么才能将风险降到最低,但实际上,去兄弟会的地盘中抢人,怎么做风险也不会低。
龙驹想了想,说:“坤哥,要不咱们这样吧,选择南城区动手,可以让时钊带人等待接应,一旦我们救到人,就让时钊过来接应我们,风险可以最小。”
我想了想,觉得龙驹的办法可行,让时钊待命,随时接应我门,到时候就算被兄弟会的人堵住,也不至于一点突围的希望都没有。
当即点了点头,说:“龙哥的办法不错,咱们就选择在刘浪的地方动手,距离咱们南门的地盘最近,我马上打电话给时钊。”
我随后又打了一个电话给时钊,时钊听到我的计划后,反应和龙驹、郭婷婷都差不多,他们都不希望我出事,都不希望我冒险,不过时钊比龙驹和郭婷婷更好说服一些。
他是我最好的兄弟,也最理解我,明白劝不劝我结果都是一样,随后便表示,他会召集他手下的所有人马待命,只要我一个电话,他立马带人杀进刘浪的地盘接应我。
动用了时钊一个堂的人马,其实还是有可能使局势失控的风险,假如宁公不理智,在我成功逃离后,带人反扑,两大社团的一场全面大战,还是会爆发,这样的话,后方的李汉煜必定会趁机杀入西城区,重新夺回西城区失去的地盘。
我有可能做出有史以来最为错误的决定,但我还是义无反顾。
同时我也在赌,赌宁公没有那么大的魄力,和我正面开战。
在交代完时钊以后,我便让龙驹找来两辆商务车,只带着龙驹、大壮,以及十多个最为精锐的小弟,上了车子,出了郭家。
在我们车子启动的时候,我看到郭婷婷在窗户边看我,她虽然不支持我,可是还是希望我能够回来。
没有我,南门将再会面临巨大的危机,凭她是不可能撑起南门的一片天的。
车子出了郭家别墅,车速便加快起来,在马路上飞奔,我忽然有种很强烈的预感,这次去救宁采洁只怕会有危险。
我随后强行告诉自己,可能是自己太敏感了,按照自己和龙驹的规划,出事的可能性极低。
在路上我又打了一个电话给吴鸿飞,问刘浪的情况,吴鸿飞在电话中告诉我,刘浪还在宁家,又问我有没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