择。
我想要冒进,一举干掉西城,但身体不允许,所以只能无奈地选择求稳,等待时机了。
在医院躺了三天,我勉强可以下地行走,便强撑着去看望时钊。
时钊和我住同一家医院,只是在不同的科室就诊而已,他住在五楼,我住在七楼。
也因为西城方面多次采取潜入医院行刺的手段,所以现在医院周围最少有过百人在保护我和时钊,或明或暗,确保一有可疑的人出现,我们能够第一时间察觉,安全无忧。
出了病房,在两个小弟搀扶下,到了电梯间,乘坐电梯到了五楼,跟着直接到了时钊的病房外面。
时钊病房外面也有十多个小弟在守卫,我先是问小弟:“你们钊哥的情况怎么样?”
一个小弟说:“精神状态很不好,腿上的伤倒是恢复得很好。”
我点了点头,随即让搀扶我的小弟放开我,走到门前,轻轻敲了敲门,跟着直接推开了病房的门。
时钊年龄和我差不多,都还很轻,而且他是那种性格很冲的人,更加忍受不了自己瘸了的结果,所以我能明白他现在的心情一定很失落。
走进病房,我就看见时钊在看着窗户外面的天空,天空中有一只自由自在的飞行的小鸟,也许他在羡慕小鸟。
我走到时钊的病床边,挨着床沿坐下,笑了笑,说:“你在恨我?”
时钊听到我的话,陡地转过头来,着急地说:“坤哥,没有的事情。”
我笑道:“你没有恨我,怎么在我进来的时候也不理我?”
时钊说:“我不知道是坤哥你啊。”
我叹了一声气,说:“你已经变了,不像是我认识的时钊。”
时钊说:“坤哥为什么这么说。”
我说道:“我认识的时钊天不怕地不怕,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里,可现在的你像是什么样子?腿瘸了就害怕了?你怕出去打不过人家,被人满大街的追着砍?还是怕被别人笑话是一个瘸子?”
时钊听到我的话哑口无言。
我说道:“不就瘸了一条腿吗?有什么好怕的?难道腿瘸了就不能混社会?难道腿瘸了就不能当大哥,你现在走出去,我敢保证,没有一个人敢笑话你,所有人只会佩服你,南门钊哥干过多少轰轰烈烈的事情?除了你,谁也做不到,也包括我!”
我的话绝非只是宽慰时钊而说,我见过的人不少,可是像时钊这样亡命的人就只一个。
我也时刻记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