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皇妃那儿也需要保护,不过以我猜想,我的丧礼当日,顽石应该会把主要的注意力放在殡仪馆,所以那边只需要留下一批小弟,加上大皇子府的一干护卫就足够了。
在我为丧礼有可能发生的大战做准备的时候,不出我所料,顽石和徐守静也在秘密商议,什么时候对南门动手。
顽石对我以及南门的怨念很大,所以他的想法是在丧礼现场,将郭浩兴当着我的遗像折磨死,以报青木的仇,还有被我压制的屈辱。
徐守静也是表示赞同,说:“帮主,南门虽然发生内讧,可是人依旧不少,咱们当天要不要小心点?”
顽石冷笑道:“在丧礼当天,南门的人多半不会带家伙,所以不用特别担心,而且咱们还有帮手。”
徐守静点了点头,说:“那我就开始准备吧。”
顽石说:“先不要提前通知下去,到丧礼的当天再召集人马,避免提前走漏风声。”
徐守静说:“可是当天通知的话,怕有些小弟无法到场啊。”
顽石说:“不怕,那也只是少数,不会有太大的影响。”
……
我死亡的消息,通过条子的口还是传进了监狱里的时钊耳中。
时钊现在还在等待上庭审判,还没有判刑,听到我的消息,他当场就冲动起来,拍打铁门,嚷着让条子放他出去。
可是条子哪里肯?
时钊最后哭了起来。
他从懂事以后就没哭过,可是在听到我死了的消息,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哭了出来,和他同一个监牢的其他的南门小弟们也是被时钊所影响都哭了起来,监牢里弥漫着悲伤的情绪。
但对面的任宏远等一干人所在的监牢,却是幸灾乐祸,一个个笑得不行。
一个天门小弟冲时钊们的牢房喊道:“时钊,你大哥死了,又不是你老妈死了,何必哭得这么伤心?”
任宏远讥笑道:“莫小坤死了,他就没靠山了呢,当然要哭了。哈哈,时钊,别哭,节哀顺变啊,人生不能复生,你哭得死去活来也没用!”
时钊听到任宏远们的话,一把抹干了眼泪,奔到钢铁栅栏边,伸手指着任宏远,破口大骂。
但任宏远心情好,时钊越骂他越是开心,笑得不行。
……
在距离丧礼还有两天的时候,殡仪馆来了一个人,是一个女的,说是想要给我上柱香,当时郭婷婷不在殡仪馆,负责把守的小弟拿不定主意,随后打电话请示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