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,长矛再次发动连环猛攻。
我的手好像已经打热了,进入巅峰状态,虽然朱尚荣的攻击相比之前更加迅猛,可在我看来,已经没有那么难对付了。
虽然他的长矛攻势连绵不绝,可我的大关刀施展开来,也是和朱尚荣打了一个旗鼓相当,互有攻守。
我和朱尚荣的兵器都是长兵器,双方全力施展,所呈现出的视觉效果也是非同一般。
旁边的人只看到我们两人的兵器挥舞,带起一阵阵劲风声,仿佛将周围数米方圆都笼罩在我们的大关刀和长矛的攻击范围内,心中震动之余,竟是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开。
原本只有数米方圆的比试场地,在无形中扩大了两三倍。
神威营的护卫肩负着保卫皇帝皇后,以及首辅等要员的职责,纷纷紧张得上前拦在皇后等人身前,防止被我们误伤。
这一场大战,我打得酣畅淋漓,从来没有遇到过像朱尚荣这样的对手,能够尽情发挥。
打着打着,我渐渐地进入了“我”的状态。
什么是我的状态?
在我的认识里,就是忽略一切外界因素,包括最为直观的对手,尽情地施展方丈传授我的刀法意境。
将军令!
在我的识海里,仿佛呈现出了一篇宏伟而巨大的诗篇,字字潦草,笔笔相接,中间没有任何的停顿。
将笔法运用到了刀法上,在大燕境内,绝对算得上只此一家别无分号。
在我施展出来,刀法的威力像是忽然暴增好几倍,营造出了一种华丽而恢弘的气势,让人为之瞠目。
关维清是太平观观主的得意弟子,实力自然非同小可,他看到我忽然像是进入狂暴状态,越大越猛,不禁收起轻视之心,郑重起来,说道:“莫小坤的是什么刀法?怎么从来没有见过?好像有点名堂啊。”
二皇子慕容航忍不住冷哼一声,说:“还能是什么刀法?肯定是碧云寺的那帮秃驴教他们的,当初我亲自上碧云寺,让他们为我效力,可是他们竟然口口声声说,立长不立幼,我大哥才是正统,简直迂腐!”
“碧云寺?”
关维清的目光变得深邃无比,仿佛两把利剑。
碧云寺和太平观之争已经不是一年两年,甚至几十年的问题了,最少也有几百年的历史,双方一直都在明争暗斗,本来碧云寺很长一段时间压倒太平观,可自从寺内出现叛徒以后,就一蹶不振。
但太平观从来没有忘记过,这个世界上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