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丈都败在了太平观观主手下,一旦我们被发现,则必死无疑。
我眼看他们走远,便折转回去。
尧哥小声问:“怎么样?有没有什么发现?”
我点了点头,说:“这儿不能逗留,咱们出去再说。”当即与尧哥往我们翻进来的地方摸去。
到了翻墙的地方,那两个清和观道士还在昏迷中,我和尧哥从原处翻了出去。
到了外面,我就低声跟尧哥说:“刚才我看到了太平观观主,有些蹊跷。”
尧哥好奇道:“有什么蹊跷?”
我说道:“江楚颖和太平观观主的态度极为亲昵,不像是普通关系。”
尧哥听到我的话登时睁大了眼睛,诧异道:“不像是普通关系?那是什么?”
我冷笑一声,说道:“尧哥,你想想,假如江楚颖肚子里怀的孩子是太平观观主的会怎么样?”
尧哥细想了下,登时震动,惊道:“你是说,太平观观主密谋篡夺大燕的皇位?”
我点了点头,说:“现在只是猜测,还没有证据,不过以我估计八九不离十。”
尧哥说:“那青哥就只是一个幌子了?”
我说道:“没错。”又想了想,续道:“从今天起,二十四小时监视太平观,青哥一旦单独离开太平观,立刻汇报。”
尧哥点头说:“明白。”
现在的突破口就只有青哥一个,我不相信他会习惯太平观那种清淡的日子,一定会有忍受不住,私自离开太平观的时候。
那时,只要抓住青哥,一切都将浮出水面。
假如我的猜测是真的话,将这件事告诉慕容航,慕容航必定会和太平观反目成仇,我就可以坐山观虎斗,看慕容航和太平观斗过两败俱伤,你死我活了。
想到这儿,我不禁笑了起来。
慕容航啊慕容航,你机关算尽,只怕没想到后院起火吧?
这事因为还没有定论,我也不打算提前告诉大皇子,等弄清楚了再告诉大皇子也不迟。
和尧哥返回到车里,尧哥便跟我说,他亲自去监视青哥。
我知道尧哥办事稳重,由他亲自去的话更加稳妥,当即点头同意。
……
一转眼,就到了正明皇帝举办丧礼的日子,这一天的中京的人忽然多了起来,虽然说是国丧,举国哀悼正明皇帝,禁止一切的大型喜庆活动,可是从外地赶来哀悼正明皇帝的人汇聚中京,使得中京的人流量明显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