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不少肉质,令人作呕。
“你是账房资质最久的,应该清楚私吞主子的月银是要被赶出相府。”
管家没有问是否有盗取,而是直接将罪名扣在阿福的头上。
阿福挣扎着抬起头,“不,奴才没有。”
阿福再怎么辩解都没有用,管家铁了心要拿阿福做替死鬼,怎么可能让他活着走出去?
凌颖夕微垂眼帘,“管家的月银,不过只有二十两吧?”
管家虎躯一震,不安的感觉蔓延到胸口。
“管家每夜点的姑娘,可都不便宜,管家的银两是从哪里来的?”凌颖夕似笑非笑,美目似能将管家看穿。
管家眉头一皱,他回过身,“依二小姐的意思,是小的做了盗取之事?”
“呵,你们可都看到了?”凌颖夕冷笑,看向那几个下人。
“你们的管家想要找替死鬼,这次是这位,下一次呢?”
下人眼中流露出惧怕。
“你们与管家互助多年,管家的事迹你们看的还少么?”凌颖夕一语道破。
管家这才发现,他竟被凌颖夕下了套!她早就知道是他,却一步步引他自跳悬崖。
如此城府,根本不是一个小丫头片子有的,这哪还是那个唯唯诺诺,懦弱无能的二小姐?!
“你们与管家相处这么久,不可能一无所知,你们要么选择现在说,要么日后被管家弄死。”
凌颖夕见火候差不多了,便直接道明。
“小的问心无愧,清者自清,不怕他们栽赃陷害。”管家抵死不认。
凌颖夕勾起一抹淡淡的浅笑,却让管家觉得有些冰冷,有些嘲讽。
管家挺了挺腰板,面色坦然,手心却不断冒出汗来。
天知道,他现在有多心虚,也不知道一个小丫头片子的目光为何如此凌厉,令他不敢与她对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