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也不会费尽心思帮阳露寻找金丝,更不会被管家威胁……”
凌阳露跪了下来,膝盖重重撞在地板上,发出的声响,令人不由得膝盖一抖。
凌颖夕扫了一眼凌阳露的膝盖,凌阳露为了帮二夫人洗脱罪名,可真是下血本了。
“是这样么?”老夫人神色有些动容。
金蚕难寻,金丝更是价值连城,珍贵难求。
若要用金丝制成衣服,若是没有后门,只怕一件就要集上个两三年的时间。
凌阳露的话一点明她的用心,二又为二夫人的所作所为给了个交代。
凌阳露擦拭着泪水,点了点头,“老夫人若是不相信,阳露可让下人取来,一看便知。”
二夫人皱了皱眉,顿时看明白凌阳露的意思,表面功夫做的极致,她怜惜又无奈的对凌阳露说道,“阳露!”
凌阳露咬着下唇,神色凄凉,却又表现的极其识大体,大家风范,“本是想给老夫人一个惊喜,但是娘亲如此被人冤枉,女儿不能看着娘亲受罚。”
言下之意就是有人故意设计让二夫人身败名裂,又恰到好处的说明凌阳露将老夫人放在心上,活脱脱一个尊长孝顺的大家闺秀。
见到心爱的闺女哭的梨花带雨的,凌丞相顿时心疼不已。
“母亲,二夫人的事情已经有解释了,该罚的要罚,这冤枉的……”
老夫人双眸微眯,凌阳露的画外之音,她怎可能听不出来?
不得不说,凌阳露很好的继承了二夫人的心机,一言一行都是对自己有利。
凌阳露外表鲜艳迷人,是艳俗的类型,没有女子该有的干净温婉,她无时无刻不在做些阴事。
而凌颖夕,有一种独特的气质,是兰质蕙心,灵动美丽,也是高贵脱俗,自信优雅。
在凌颖夕的身上,老夫人甚至能够看到四十多年前,她那风华正茂的时期。
老夫人虽看似对这两个孙女疼爱一样,这俩人不论是性格或气质,都处于两种不同的极端。
她怎可能做到两者平衡,说到底,老夫人依旧是向着凌颖夕的。
今日这事,老夫人有些犯难,两边人证都具有,唯一能很好做判断的就是管家这边。
凌颖夕牵强浅笑,眼中却满是自责,“爹爹和姐姐说的对,关系到两家的颜面,颖夕没有考虑周全,耍小孩子脾气,不知轻重。”
一句话,暗示老夫人不少东西。
老夫人不禁心疼,伸手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