祭台旁百盏烛灯照得如白天一般,甚是壮观。
极品翡翠雕刻成九层台阶,祭台中央的巨大石碑异常醒目,石碑四个方向都有一个偌大金莲,盛开在四周。
石碑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历史,上面的字是用鲜血涂色,涂了一层又一层,醒目而又诡异。
据说,这是用四国中,每届皇帝临死前用身上鲜血一遍一遍的重复上面的字,至于是真是假,也无人取证。
石碑上面详细记载了数百年中四国的事迹,有功绩自然也有过错。
目的无非就是让皇帝门吸取教训,以仁治国,以百姓为先。
祭典规定祭典必须穿素衣,带木簪,意思是体恤民情,与民同甘苦。
未出阁的女眷还需戴上面纱遮面。
萧笙歌戴上面纱,露出光洁雪白的额头,美目倒映着无数烛光,宛若繁星点点,却又带着清冷幽寂。宽大的水袖之中,柔软的柔夷拿着白玉长箫。
暗处,穆清抱着酒壶,靠在一旁的树干上,不轻不淡的吐出一句,“二弟还没找到衿君那可怜的孩子?”
一个身影闪现在穆清的身边,他双手背着后背,一头雪白的头发衬托出那张雪白无色的俊脸。
他除了眼珠是黑色以外,所有地方就如死人一样苍白无色。
“自从她那次不告而别,直至她死于非命,我才知道她为我生了个女儿,只是我无能,找了这么久,还是……”他声音沙哑低沉,语中尽是痛心,悔恨。
穆清喝了一口烈酒,老脸微红,“二弟莫要自责,血脉相连,终会相见。”
宋念白夺过酒壶,喝着壶中烈酒,酒不断刺激着胃,火辣辣的痛。
穆清眉头一皱,老脸黑了下来,一把夺过酒壶,“你的毒还没解,岂能喝酒?”
他闭着眼,洁白的睫毛覆盖在眼窝处。
“青青子衿,悠悠我心。但为君故,沉吟至今。”宋念白吐出几句诗,凄凉,悲伤。
“……”穆清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宋念白,“造孽啊。”
……
十几个白色舞者围着石碑跳着祭祀舞,不断唱着奇怪的音符,有些说不出的古怪。
萧笙歌看着祭台之上,脸色微冷,她前世就看过祭祀舞,平淡无奇,前前后后就那几个动作,看一遍就能记住。
而现在这上面跳的,走位看似简单,实则规律暗藏其中。
几十个人在整个祭台跳动,总是有意无意的避开几个地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