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药三日一颗,两颗之后便能有所好转。”
孩子果然是孩子,没有什么防备心,听她这么说打开便吃了一颗。
萧笙歌让璇儿带两个男童下去,唯独留下女童,“原因?”
“赎无可奉告。”女童的固执与倔强让萧笙歌有些熟悉。
萧笙歌忍俊不禁,能让一个孩子变得如此深沉成熟,要么因为家中教育过严,要么就是受到极大的刺激,是超出这个年纪所能承受的打击,亦或者是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。
萧笙歌对别人的隐私并不是很感兴趣,见她不说也不再多问,“习武可以,但需要在一个月后。”
“为什么?”女童有些激动,她要做的不仅仅只是习武,哪有时间等待一个月?
萧笙歌正想说什么,过人的敏锐耳力让她听到利器快速划破空气的声音,仔细辨别出位置,眉头不禁一皱,却没有动。
两支如破势竹的箭一前一后擦着萧笙歌的脖颈和鼻尖划过,狠狠刺进木桩。
这种距离和速度,萧笙歌若是一动便会没命,足见角度之刁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