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身体一震,当初为了以防万一,事先下了剧毒,后才用剑亲自在御史肚子上了三个洞出来,看到血流成河这才离开御史府,怎可能还活着?
身后一个粗布衣裳的老者颤颤巍巍的走进来,跪着行了大礼。
刘家主身体似是失去支撑了一般向后踉跄一步才站稳,这个人就是化成灰他也认的出来。
此人便是上任御史,刘家主不可置信,能有多命大才能在那种情况之下还活着?
只不过数年前见他还不过三十出头,现在才几年,就变得如六十老翁一般。
芙月帝也是看了许久才认出御史,还是因为御史身上的令牌,这才确认是他。
“你这?”芙月帝说不震惊是假,听侍卫讲述,那日御史府被血洗,那浓郁的血腥味久久不散。
“回皇上的话,那日草民料想到刘家主不会放过草民,倘若连夜出府已经为时已晚,故以染病为由请来言太医。”御史的声音粗如石子磨沙一般难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