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优先挑选机灵的?而这盼儿说好听些是老实憨厚与世无争,说的直白些就是烂泥扶不上墙。
萧笙歌看向司膳,“犯错事该如何惩罚?”
“回大人,理应关入禁闭室禁食三日,抄写宫规三遍。”司膳压下心中狐疑,循规蹈矩的回道。
萧笙歌第一次被人唤作大人,倒是有些不习惯。
前世盼儿告诉萧笙歌,盼儿家中无男,她未进宫前便是如男人一般做粗活,所以底子不错,饿上几日想来也没有大碍,可这抄写宫规……
且不说宫规多如山,关键是盼儿不识字,这宫规需要抄到猴年马月?
盼儿面色也有些难看,等她一个字一个字的抄完,怕是一个月都不用出禁闭室,小命都交代在那里。
“禁闭可以,这抄宫规便罢了。”萧笙歌见盼儿一脸苦恼,不由得一笑。
司膳皱了皱眉头,宫规便是宫规,岂能因为主仆情分便可随意更改?
她正准备出声,便听萧笙歌开口道,“改去冷宫中待上一月。”
闻言,司膳这才满意,进冷宫可不是什么好事,这种惩罚只重不轻,不仅仅是体力上的惩罚,更是考验心理素质。
那冷宫之中的女人个个都不太正常,要么疑神疑鬼疯言疯语,时而清醒时而混沌,要么半夜不睡觉在冷宫里游荡,时不时哭泣几声,活像一只鬼。
盼儿进宫五年怎会不知冷宫之事?她不似普通女子那般弱懦胆小又不信奉鬼神,只要不是抄书,她都可以接受。
宋琪瑶指尖轻敲青花瓷茶杯,看着萧笙歌日益美艳的精致小脸,不知为何有些发慌。
不得不承认的是她长了一张连女人都为之动容的脸,而这张脸偏生有四分像他,萧笙歌微微一笑的神色几乎与他相差无几。
也不知梁语情是如何隐瞒如此之久,十几年都未有人发觉此凌府二小姐并非彼二小姐,几乎是天衣无缝,不仅如此,就连凌县令亦无疑问。
宋琪瑶扫过众人,依旧没有看到那个人的身影,明明先他们一步来到芙月国,却用染病之由故意不来芙月皇宫,怕是又去找穆清逍遥快活。
而远在山上的某人猛然打了个喷嚏,手上酒壶险些没拿稳。
穆清鄙夷嫌弃的看了一眼一头白发的美男子,“长得祸国殃民,实则一点用处都没有。”
宋念白仰头饮酒,英姿飒爽之势颇为养眼,他心中苦笑,连媳妇孩子都找不到的人,还不就是废物?
最为致命的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