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这番话萧笙歌并未问出口,只是应了一声。
从无涯阁至凝雨阁距离不远也不近,却要半个时辰的时间,期间始终无言,萧笙歌一动不动就这么给云宸当靠枕靠了半个时辰。
伊兰提醒已经到了的时候,云宸便醒过来,萧笙歌揉了揉酸麻的肩膀。
“麻了?”云宸俊脸染着笑意,伸手轻柔的替她按着,见她有所缓和便将她横抱而起下了马车。
伊兰倒是司空见惯,可凝雨阁的侍卫就不一样了,惊愕万分又不敢露出来,时不时偷瞄上几眼。
就这么短短的几段路,云宸抱着萧笙歌回来的事情已然传遍整个凝雨阁,待当事人知道已然是第二天。
借天色渐晚的借口,云宸干脆将奏折全部带到凝雨阁阁来处理,实则抱着些许私心。
萧笙歌向外看了一天敞亮的天空,故作配合的点头,坐在一旁,曲肘撑在桌子上看着面前的男子沉着冷静的处理事物,百无聊赖的把玩着一根毛笔。
余光瞥见书架上的某一处,把玩毛笔的手一顿,毛笔便从手上掉落下来,滚到桌子上,由于没有阻碍就这么滚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