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出声道:“萧姑娘不妨也听听?”
穆清也明白过来宋琪瑶想要做什么。
入座之后,便直接转入正题:“前几日的事,我也有所困惑,事后醒来只发现内伤并未发现蛊毒的存在,不知是何种情况?”
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,不免让人心生恐慌之感,想要找寻到原因。
穆清有些诧异,“此事令尊竟不曾说过?灵山瘴气将散,那里面沉睡的东西自然也开始苏醒,不过无妨,过了这几日便可。”
闻言宋琪瑶不知是想到了什么,面色竟有些难看。
萧笙歌挑起眉头,虽不知是什么让这两人一个有意避讳一个面色有异,但从宋琪瑶这种情况来看,也无非有两种可能,一是如七鸩那般时隐时现,二是自娘胎之中带出来的,已经融于血骨混为一体。
不管是何样,都不是能随意与外人讲解的。
知晓了缘由宋琪瑶也不再谈论此事,看向萧笙歌,款款一笑,“多谢那日不伤之恩。”
恨她?当然恨,那种自幼就伴随于身的恨意怎么可能说消就消,感谢她?自然也有,这恩与恨源是两码事。听到士兵说是云宸出的手倒也无妨,可知道是为了护萧笙歌而出手打伤的,又突然感恩不起来了。
说她小肚鸡肠也好,说她瑕疵必报也罢。
“举手之劳罢了。”萧笙歌道,宋琪瑶虽是如此说,可那种形影不离一般的敌意依旧未消,似乎还更加浓郁了。
宋琪瑶又看向穆清,“方才您可是想说什么?可方便多一人听听?”
穆清思索了一下,那事对宋琪瑶来说不过就是旧事重提罢了,又看向萧笙歌似是询问意见,见她并没有排斥反对,这才开始方才未讲述完的事情,“事发之前令堂曾刻意支开你出府过,可曾记得?”
萧笙歌回想了一下确有此事,微颔首。
“她见的是宋家的人。”穆清道,只需一言,萧笙歌便能大抵明白了,拿着白玉茶杯的手紧的发白。
听闻宋丞相年少黑发一夜之间白发三千,白发……当初临城那妇人说娘亲曾与一位白发男子同行,宋念白习武弄墨皆通,那剑穗子怕就是这位的了。
萧笙歌想清了一部分,能互赠同心结那便是两情相悦了,“那后来如何了?”
“那人便是现在的丞相夫人手下的心腹,不过已经被处死了也没必要再说其名字。”穆清尽量用她能接受的语言表达出来。
萧笙歌对此并无异议,既然死了也没必要再记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