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么。
合着前世所知,云睿所说的十年期限也并非随口一说,云睿怕是想要收了芙月国之后便谋权篡位,方经大战的国是经不起过大的变动的,为了更快更好的收服人心,云睿怕是要冒名顶替蓝月帝下旨,传位于自己而尊蓝月帝为太上皇,在此之前蓝月帝断然不能“不明不白”就死了。
治也不能完全治好了,只能吊着一口气慢慢养着,待到多年之后朝中上下一心向新帝之时,蓝月帝便失去最后一点存在的意义,而后“功成身退”。
也许云睿的计谋会更加成熟一点也基本如此了。
一丫鬟带萧笙歌到早已准备好的阁楼,一路过来萧笙歌发现这里的丫鬟虽说不少个个又聋又哑的,整个府邸都安静的诡异可怕。
云睿所说的至高无上待遇果真半点不差,用金粉花瓣铺路,日日变着花样的整这些有的没的,奢侈至极。
几日不见云睿,萧笙歌乐得自在,多日没有停歇的忙碌也总算腾出时间专心静养。
捻了一片地上还带着雪的娇艳花瓣,现已经至冬,也不知道这些花瓣从哪里来的,一天天的就没断过。
伊香将汤药放在石桌上,把手里的织金斗篷披在萧笙歌肩上,“小姐先把药喝了,这天冷药凉的快。”
经几日调养,身体虽说不上好了,至少行动自如,许是因为在城墙之上时萧笙歌无意间强行用了内力,以至于现在一动内力便浑身疼。
短时间内想恢复功力想都别想。
这几日下来萧笙歌不紧不慢不急不躁的,好似真的毫不在意身处何种境地,伊香终是没忍住问道:“小姐真要在这里待个十年八年?”
“当然不会,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。”萧笙歌丢了手上的花瓣,起身拿起石桌上的汤药一饮而尽。
伊香未曾反应过来,“什么时间?”
萧笙歌没有再言,伸手将斗篷上的系带系了个结,看似漫不经心道:“那屋里的人如何了?”
伊香知晓她指的是刚来那日进去的厢房,“不哭不闹安静的很,小姐问这个做什么?”
“你有可闻到那房里的味道?”萧笙歌并未告诉她里面关着的是谁,一来也无半分作用反而会多添麻烦,二来这附近看似岁月静好无争无抢,可每个丫鬟都留了一双眼睛监视。
伊香回忆了一下,“很浓的安神香……”
“不,不对。”伊香马上又否决了,“是极像安神香的一种花香。”
萧笙歌轻笑一声,那一笑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