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单是容氏,在场的不少人都怀疑是她做的,并无恼意反而还极为耐心,“娘娘误会了,不是我。”
容氏的放在萧笙歌肩膀上的手开始攥紧,似乎是想隔着衣料抓破萧笙歌的的皮肤,“那你怎么知道的这般清楚?”
萧笙歌睨视着肩膀上已经青筋暴起的手,“都是一类人,他们想干什么还需要查么?”
云宸拿走死死锢在萧笙歌肩上的手便听她道:“下一个应该是摄政王名下的产业。”
“他们怎么敢……”
萧笙歌心笑她一生机关算尽,结果紧要关头却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,“这有什么不敢,一家胆怯百家争鸣,利益当前谁能放手?”
她这一番话似乎掷地有声激起了不小的浪花。
容氏也知晓云睿是半点翻身余地都没有了,只是不敢承认,她一生都在追求荣华富贵与后宫争斗插足朝廷,她以为的如今全部破灭落得一个家破人亡的下场。
宋、容两家有过交集只是不深,单看黎氏与容氏是深闺蜜友这一点来看,容家在当年逼婚之事就必然有插足,只是此事还需要进一步查证,故而容氏现在还不能就这般去了。
云宸把萧笙歌扶起来也随之放开容氏的手,失了支撑力一般的彻底趴在地上。
萧笙歌余光瞥见门外的身影,暗忖道,险些忘了他了,原以为是受穆清之委托就算不是来保护至少也不会阻扰,如今一看似乎并不单纯这样,穆清究竟是委托他什么了?
云宸见她无意再留下而自己本就不想来即刻拉着她就走。
整个皇城都在芙月士兵的监视下,他们这般搅和众大臣也是敢怒不敢言,竟没有一人敢上前阻拦讨说法。
路过鞠湛身边之时,萧笙歌微微一笑,“说来也有些时日不见师父了,前辈可知他老人家身在何处?”
鞠湛应答自如丝毫不见有犹豫,“不知。”
“如此么?”萧笙歌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。
皇宫之中四处皆有士兵巡视,再过华丽如今也不过只是一个金笼子,进来了出不去而里面的人时刻都被关注着,半分自由都没有。
“你有多恨他?”萧笙歌明知道不适宜再问这些可还是选择去问,这个心结不解始终堵在心口上难免要憋出问题。
云宸摸着她柔软顺滑的黑发,对她是真的一点没有保留,“本是血海深仇,如今倒不知究竟有何感觉。”
萧笙歌走到他面前,“客观来说他在世人眼里是一个受臣民爱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