赝品也极为不易,“此剑上佳,可惜是把凶剑。”
剑虽凶到底是器物,内有器灵也需为人所控,“能为我所用足矣。”
不过剑而已,用时趁手不用丢一边落灰,作为辅助工具只需要在必要的时候发挥作用。
她也不是没有用这剑冰些饮品水果,简直比冰窖还好使。
拔出剑收回剑鞘,尸体因为与空气接触想来不过多久就会腐烂,只是这脚下的千年玄铁似乎更冷了一些。
能安葬荆修这样一代铸剑大师的地方就绝对不会这般平静,“此地不便多留,走。”
转身看向云宸,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似乎蹙了一下眉,用唇语问道:“怎么了?”
见云宸以安抚形式回应,萧笙歌伸手欲要把脉就被他顺势牵着走。
转身的那一刻尸体蓦然睁开眼睛,眼珠竟是阴绿色,呜咽挣扎着要出来,不过因为下半身还被冻着无法动弹。
伊兰蹙眉因为一直盯着看,着实被吓了一跳,“诈尸?!”
霜影剑就是碰到荆修无法施展寒气,锋利度却不会变分毫,就是割下被冻成冰的头颅也一样简单。
萧笙歌扫了一眼地上紧闭眼睛的头颅,心道:“幻觉……”
这墓诡异就诡异在有无数种毒药毒草,稍不留神就会中毒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
看来这宫殿并不比外面好多少反而有过之而无不及,这一层更像是警告又或是练手。
萧笙歌巡视了一眼四周,这时才发现这周围的浮雕上不知何时爬满了藤蔓,上面开着一种丑陋而危险的花。
开的快谢的也快,只是几个呼吸之间便成批死亡凋零,心道不好朝着尸体微一鞠躬,沉声道:“别回头,快走。”
再上一层便是放满了纸扎人的墓室,清一色面容扭曲腹部挖空里面似乎是……成堆血蜘蛛。
她忆起绫然说过她手里的血蜘蛛是花费重金拖人从地下带出来的,后来那人因为受伤过重没多久也死了。
只是血蜘蛛倒没什么,她制备的香囊足以让这些东西忌讳不敢近身。
宋琪瑶看向兄长见他置身事外一般,心中不知是该庆幸他胸有成竹还是该恼他有计而不言。
萧笙歌趁云宸不备按上他手腕处的脉搏,眸色一凛,“你……”
物极必反之理她怎么忘了,七鸩性烈需靠寒气压制但需要把握分寸,少了无作用多了反而伤身且更容易触发毒性。
云宸将手覆盖在柔夷上,“无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