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紧握,“我听闻宸王妃学皇族礼仪之时并未如此苛刻,嬷嬷就是连戒尺都未曾拿出来过。”
嬷嬷不悦解释,“宸王妃当时大病初愈又有宸王在一旁看着,做奴婢的岂敢再用戒尺?”
“姑娘莫要觉得不公,有人疼和没人疼注定是不一样的,如若他日姑娘得了闾王疼爱,自然也能如宸王妃那般。”
宋琪瑶气得慌,也知不必与一个奴婢计较什么。
她偶然间遇见所谓的闾王,见他浑身一股子烂泥扶不上墙的模样便觉不顺眼,欲要绕道而行。
赵闾拦住这位蓝月第一美人,“未来王妃怎么这么着急要走?”
宋琪瑶冷冷斥道:“让开。”
“王妃这般对夫君说话不大好。”赵闾觉得她脸上面纱实在碍眼,他还未曾目睹过这所谓蓝月第一美人之倾城美貌,就想着摘掉她的面纱。
不料对方竟是个练家子,一只手就差点废了自己,当即便没了气焰,“你若是废了我,大婚之日如何向两国交代?”
宋琪瑶猛的松开他的手腕,“你最好老实点。”
“我们都是要成亲的,这面纱早晚也是要摘的,王妃何必啊!”还没说完胸膛便结结实实挨了一脚。
宋琪瑶挥袖离去。
三月恍然而过,府前大肆设宴三日,昭告天下两国和亲,重归往日之交好。
以芙月之礼,观礼人除去能坐在高堂上的至亲长辈以外需得站着等待礼毕。
受云宸之托钟皇后牵着萧笙歌,以安胎为由顺理成章的将人安排坐下。
宋琪瑶自婚轿上下来便魂不守舍,若非有丫鬟搀扶提醒半推半就跨过火盆,势必要闹出不小笑话。
藏在宽大袖下的手紧紧攥着信纸,染着大红丹寇的指甲戳破纸张狠狠刺入皮肉也浑然不觉。
她摸到藏在袖间的匕首,这柄匕首淬了剧毒,是一沾便死的烈性毒。
“夫妻对……”
宋琪瑶拔出匕首,几乎是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匕首划过他的脖子,割破动脉血液溅到红盖头上。
拿掉碍事的盖头,“我死也不会嫁给一个废物。”
钟皇后未料到她竟如此破罐破摔,“来人快将此女拿下!”
陪嫁丫鬟放出一枚银针直逼钟皇后面门,萧笙歌本已被云宸护在身后,见此赶紧拉了她一把。
宋琪瑶本就打着多拉几人共赴黄泉的想法,见人便杀唯恐不能杀尽。
钟皇后受了惊,萧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