澜:“……”
晚上,江式掌门人江骑回来了。
江骑年纪尚大,五十岁也有了,国字脸上尽显老态,穿着黑色的官服,到底是盛华江式之人,自带了一股豪气。
江澜将今日之事告知了江骑,如何与余鸢相识,以及堕马,还有这簪子之事。
江骑听后由疑惑,不敢置信,再到点头。
当着江骑的面江澜将余鸢头上的发簪拿走,让她平躺在手心,随后这发簪便又飞到了余鸢头上,插在发上原处。
这事是个机密,屋里只有江骑和江式姐弟,这情况江式姐弟见过一次到没什么可惊讶的了,倒是江骑胡子微吹,呼吸也渐乱了。
他道:“竟然不是你澜儿。”
江澜低眸笑道:“其实一直都不是澜儿,澜儿只是暂时保管这簪子,等它主人来而已。”
余鸢在这江骑也不在意,挥了手道:“真是可惜了,天道坊几百年才收人间一个弟子,竟被别人抢了去。”
江眠道:“天道坊有什么好的,爹这么想让姐去那里,爹可知去那里十有八九十年,五十年不能回一次,爹舍得我可舍不得姐姐离开。”
江骑沉默无言,他的目光转向了一边正直了身子站立的余鸢,凝了她片刻,道:“你这丫头无父无母的,流浪在此,老夫着实想不通你与这簪子有何渊源,为何选中了你。”
听他语中带了几分怒气,余鸢表示极为理解这人的心思。天道坊那是多少人挤破了脑袋进去却因为是凡人而求学无门,这难得的天道坊收了回人间弟子,江骑身为菩提杜的江式掌门人,盛华的元老,面子上,莫说是他,恐怕整个盛华都觉得江澜是这得道的命中之人。
奈何不是,从一开始就不是,江骑有点自欺欺人的认为是。
心里落差太大,也是情有可原。
她摸了摸鼻尖,摊开手道:“我也不知道,这簪子怎的非在我身上不离开不可。”
这簪子身上有一点点的灵气,只是太微弱了,最近她又封了上的魔气,运中武道中的内力感受不到这灵气来自何处。
江骑沉默片刻,道:“既然上天选中了你,那便在我府中住下,等仙仕前来,我再将此事告知,你便同他们回天道坊。”
余鸢嘿嘿笑道:“晚辈听闻天道坊的仙仕可是很少下凡间,怎的这次回来盛华?”
江骑沉着脸,道:“既然称呼自己是晚辈,有些事情便不必知道。”
余鸢哈哈大笑一声,这几百年没来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