眠二字倒着写。”
话是这样说,余鸢后怕未去,也懒得和一毛头小子技校些琐事,便下了树,手里的杯子端端正正落与左手上,里面的桃花蕊未洒下分毫。
江骑双手抱胸看了片刻,便道:“好端端的采这东西干嘛,不能吃不能喝的?”
余鸢道:“酿酒啊。”
桃花蕊酿的桃花酒最是香甜,生平余鸢爱极了入坛一年拆开而饮的桃花酒,自死后到今日已有几百年未喝过了,外面酒馆里的味道定不如她亲自酿的,今日看到这满院的桃花,有点嘴馋,便寻思着酿一坛。
江眠半信半疑,道:“你一女子,还喝酒?”
听他这语气,有几分轻视之意,余鸢不赞同的道:“女子怎么了,女子就不能喝酒了吗,告诉你,我的酒量可不必你这毛头小子小。”
江眠最是听不得别人叫他毛头小子,当下便竖起刺,道:“叫小爷毛头小子小爷看你左右也不过就十六岁,小爷和你差不多。”
余鸢心道老道上辈子活着的时候还没你们菩提杜江氏,和一乳臭未干的小子计较,余鸢也觉得无趣,便笑眯眯的收回桃花蕊,嘀咕道:“行,行,行,你脑残,说什么都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