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不少汗水,江眠等了许久才听得江澜干哑的声音:“无事,只是担心之后路不好走。”
江眠见江澜兴致不高,便扯牛道:“怕什么,五岳之地再难也难不住我江眠。”
江澜勉强的笑了笑。
余鸢收回目光,她想的不错江澜也是晓得当年之事的,毕竟屠杀整条街之恶行,即便古启文乃至江骑有意瞒之也不可能滴水不漏,总有一星半点火星子蹦出。
叶清之道:“怎的忽然想起告知江澜这些?”
余鸢凉凉道:“故意为之不过是想让江澜知道,这件事情没有谁对谁错,古启文几人当年种下的罪恶如今不过是得了罪过,丧尸也好,盛华被禁术封闭也罢,都只是方面种下的因,恶因哪来的好果。另一点免得江澜或者江眠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做下许多错事。”
叶清之点头,搂着余鸢的腰却是收紧了力道。
半晌午将近,天都未见阳光,阴沉沉一片。
前方是一小镇,约摸有三四里路,周围除了鹅卵般的山川,满地的绿草以及成高的树木,没有一户人家。
也不知是因何余鸢脸色白了很多,额头冒出与这天,这地不相符的汗水。她抬头看了眼行路的叶清之,手指微微用力抓紧了叶清之细长的手指,手指刮过掌心,柔声唤了句:“叶清之。”
叶清之低头道:“怎了?”
余鸢:“背着我。”
脚下走不稳了,还好有叶清之搂着才未失去方向,余鸢咬着牙,又道:“抱紧我。”
叶清之眉头微不可查的颦起,他依言蹲下身子让余鸢扶在他背后,抓紧了双手随后起身轻轻揽住余鸢的双腿,又怕不小心掉下去,叶清之放缓了脚步,又怕弄疼她,叶清之手不知该放何地。
爬在叶清之的后背上,倦意袭来,眸已经很累了,她强行睁着,却又无力的一次又一次合上,看了叶清之两眼,余鸢脑子已经空了,轻声呢喃道:“叶清之,我睡会。”
叶清之轻“嗯”,眉头却是皱的更紧了。
走了一路,江澜与江眠都有些吃不消了,还好现在已经能望到前方的那座城镇,给了二人一丝安慰。
叶清之步子很平,余鸢睡的很香,呼吸很轻,叶清之需静的很了才能听得一二。
这条路不过几里,叶清之仿佛觉得过了千山万水,千斤鼎似得在心口呀的他喘不过气,又是一股无言的害怕。
余鸢献祭与结界,当夜已没了半条命,后虽被降火俸所救,到底是伤了内脏,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