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了许久,余鸢嗓子有些干疼,脑子也昏昏沉沉的,她摸着头,胸口处忽的有传来一阵撕心之痛,余鸢不禁轻呼痛出声,弓着身子捂住胸口。
叶清之见此,面上慌乱一闪而过,他抓住余鸢的胳膊,却发现余鸢整个人都在颤抖。
喉结微动,叶清之道:“鸢……鸢儿,可还好?”
余鸢咬着牙,额上沁出不少汗水,怎的残月之日已过她的心口还是会疼,以往过了夜晚便没了,不会持续第二日才是。
莫非是因为献祭一事。
该死的,余鸢咒骂一声。
许久不见余鸢回答,叶清之慌道:“灵气,灵气,我传灵气给你。”
余鸢转身,颤抖着手,张开了双臂,道:“抱住我,抱住我叶清之,我就不疼了。”
见余鸢一犯常态的温顺,叶清之闻言轻轻抱住了她,随后又是抱的死紧,弯着身子躺于床上。
余鸢的手指紧紧捏着叶清之后背的衣带,眼皮不时合上,道:“抱紧我。”
叶清之依言将余鸢抱的更紧了。
一旁的江澜将姜汤放在一边退了下去,关上门。她的屋子在中间一边是江眠的房子。叶清之为了照顾余鸢方便只要了三间。
江眠的屋里的门敞开着,江澜走了进去,唤了声:“小眠。”
屋里除了江眠放在桌上的一个包裹,空无一人。
外面还在下着小雨,淅淅沥沥的天阴沉的紧,隐隐有下大雨的趋势。江澜心怕江眠孩子气犯了出去玩闹,莫说下雨与否,江眠从小为出过远门,心性单纯,她怕江眠跑到外面遇到危险。
也顾不得雨水多大,江澜跑到楼下问门前的掌柜道:“老板,您可看见和我一同来的较小的那位男子了?”
老板正算着帐,闻言便想了片刻,摇头道:“没有看到公子。”
江澜松了口气,没离开旅馆就好,谢了后便又跑到二楼去了。
这里多多少少都有人家住,江澜不好大声寻找,便挨着一家家开门的余光看。
从头至中间共有七八间屋子,江澜看了个遍,最后隐约是路过叶清之房间时听得里面传来江眠的声音,她这才停了脚步,喘了两口气,开了门进去。
屋里江眠正笑着不知在给余鸢说什么,余鸢一个劲的笑。
江澜推门而入,二话不说便揪住耳朵,使劲拉了拉,道:“你这小子,转眼不见就跑到兮颜房间里了。”
江眠正与余鸢说的正兴,猝不及防被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