睁了眼,这里山峦绵延,一棵棵树竟是比一成年人臂膀还要粗壮,没有道路,入眼的只有有膝盖高的绿草花树,正是白天,阳光刺眼的吓人。
一行人皆都在,壮汉,修士,书生和余鸢几个。
江眠头一次见到这般壮景,惊讶的合不拢嘴:“阿姐,兮颜,这是哪里啊?”
余鸢打量了一番,道:“莫非又是幻境?”
叶清之摇头,道了句:“不是。”
树影飘动,热气扑鼻,隐隐还有若隐若现的花,虽算不得大,也是颜色颇多,在这草丛中时而显现时而消散。又好似在随着这风动,东显西逝,让人摸不到头脑。
老句啐了口,道:“该死的这老头子打的什么算盘,这地方摸不着东南西北的,鬼知道去哪。”
余鸢道:“这位仁兄,莫非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?”
老句道:“自然知道,老子来了不下于三次了,这老头子的套路我都摸得一清二楚,不过这次好像不一样了,这种景象老子也是头一次见。”
受伤的小修士摸着胸口,冷笑道:“呵,莽夫不得气,这家客栈的老板更是黑。”
江澜对宁凝道:“宁姑娘,这是何意?”
宁凝自来了这地方眉头就没松过,她沉声道:“鬼术。”
在场之人皆是大惊。
余鸢不解道:“那老板不过是凡人一个,怎么懂鬼术?”
宁凝摇头,这事她的确不知,只说鬼术还是因连家常有记载一事,如此相同,才知。
老句气的面色血红:“那老东西,等老子出去,看不让他魂飞魄散。”
宁凝嘲笑道:“还是等你出去再说罢,阴沟里翻船,果真是莽夫,无脑。”
一旁谨言的几位书生脸色别说多难看了,在这变幻莫测,生气不明的场景中互相搀扶着,道:“各位好汉,在下几人不过是醉酒一时豪赌得此这镇中有宝物,才做了如此荒唐之事,我们几个一点功夫都不会,线下还请好汉,修士告知在下如何出去。”
老句撸起袖子呵斥道:“老子生平最看不得你们这些文绉绉的书生,不好好考状元,来这作甚,寻刺激吗,还不如去青楼里睡一头牌来的痛快。”
老句现在如一疯狗,抓人便咬,那几位书生被吼的脸色苍白,眉眼委屈,仿佛不过片刻就要哭了。
方才还是绿草遍地的野地,忽的大风刮起,草木飞起,尘土缭绕,弄的一行人睁不开眼,衣衫乱飞,几书生瘦弱互相抱着,余鸢被叶清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