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下几位修士皆是被吓了一跳,又被
光芒刺伤了眼睛,浑身一个激灵,皆都昏了过去。
老板笑的癫狂,双目却是没了眼瞳,只有泛白的眼白,嘴唇已成了黑色,头发尽数散落,与身后那女子如出一辙。
余鸢看了眼,冷笑道:“孽畜,她是你父亲。”
女鬼听了余鸢的话笑的花枝乱颤,脸部五官仿佛因这一笑要一点一点消失了,只剩了一张没有任何五官的脸,声音也是寒到了骨子里:“天下之人,皆都该死。”
“鬼话连篇。”
余鸢收回一手放在唇角咬破,在阵法上滴落一血,三人睁开眸子,皆道:“万由生,善非善,恶非恶,以此之力,枉天魂魄,用我为之。”
屋里白的什么都没了,波澜一片阵法直直冲向老板,老板脸色煞白,痛苦不堪,身后女鬼也被照了个干净,尖叫一声,随后消失不见。
三人落地被阵法反噬,口中皆都吐出一口污浊之血。
房内渐渐恢复了正常,老板倒在桌上已没了人事,身体也恢复了正常。被厉鬼上身会缺少阳刚之气,不过这一会儿,老板仿佛老了十多岁,鬓发白了许多。
余鸢倒在地上只觉全身都要碎了,挣扎了几下都未站起,她咬着牙道:“叶清之,你没事吧?”
叶清之伤势未有余鸢严重,只是被反噬颇重,顿了片刻,他摇摇头。
余鸢松了口气,呢喃道:“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。”
叶清之已起了身,余鸢忍着着痛与叶清之同站起。
二人对视一眼,笑意渐露。
“阿,阿鸢。”
与自己相比,余鸢突觉降火俸才是最严重的的那个。
降火俸半跪在地上,低着头,迟迟站不起身。
她一手扶着膝盖,问道:“降火俸,你怎么了?”
降火俸不语,喘着粗气。
余鸢心里忽的有了个念头,她将拇指放在降火俸手腕处,降火俸避开她却摁的更紧了。
片刻,余鸢颦眉道:“你,最近用了太多内力以及修为了。”
顿了下,想到什么,她道:“救我是你,降火俸,你是不是用了修为给我。”
降火俸捂着胸口依旧不语,只是盯着被余鸢紧紧摁住的手腕,稍稍伸了小拇指碰了下余鸢的手,又眷恋的将小拇指悬空装作抓住余鸢手模样。
像是个偷吃了糖的孩子,笑了。
叶清之看到了,只道:“两颗内丹